“是呀,怎麼沒長鬆果呢,要是再不長就砍了吧。”
何念抱怨了一句,從何椿背上下來,又朝他擠擠眼。
何椿想到了葉酒,猜測何念是聽到了什麼,想要趁機教訓這棵鬆樹就附和點頭。
“都聽你的,你想要砍現在就能砍。”
說著,他的手中都多了一把鐵斧。
“那行,它太高了,正好修修枝。”
這就是要打服它的意思。
何椿也讚同這麼做,早上基地的人來西平台清理路麵差點就讓鬆樹的鬆針給刺中,何椿早就想教訓它,就怕何念留著它還有用才沒動。
當初他就不讚同在基地內種變異植物,她身邊的小綠小莓勉強還算安份,大銀杏樹有同鄉情份在種著也可以,可是這棵鬆樹……也就它能產鬆果炸彈讓人舍不下。
既然現在它不產果了,何念也不再上心,何椿自然想把它鏟了。
往前走了兩步,何椿腳步一頓,一排鬆針落在他本來要站的地方。
他微一挑眉,將手中的鐵斧朝著樹乾扔了過去。
“想打老子?”阿鬆囂張搖動樹冠,硬是把鐵斧給打飛了。
“哥,沒吃飯呢?”何念在邊上打趣。
“是有些日子沒吃到好的了。晚上吃鬆木烤豆芽菜,怎麼樣?”
“喲,還得是您講究,妹妹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吃法。”
“還是用異化鬆樹枝烤的,稀罕著呢,是最時興的吃法。”
“那我可得嘗嘗。”
兩南城人死命卷著舌頭在那兒說相聲,沒有剛才打鬨時的針鋒相對。
何椿說話時動作也沒有停,換上長槍和盾後繼續朝著鬆樹衝。
他的金屬盾能防下大部分攻擊,以前行動就喜歡衝在前麵,這次也不例外。看過鬆樹剛才的捶擊和鬆針的威力,何椿自信能防下來,卻不想在到了鬆樹跟前時,那些鬆針有了變化。
紮在盾牌上的鬆針紅的像是燒熔的鐵,將盾牌燒出一個洞來。
“能不能行?”
何念從空間拿了一個玻璃盾扔給何椿。
這是她用玻璃彆墅的備用玻璃做的盾牌,強度算是得到過驗證的,極寒和幾波攻擊都沒有讓它損毀,他們私下在猜這是不是航天級彆的玻璃。
既然何椿的金屬盾防不住鬆針,何念就給他換個更好的。
可惜沒用,鬆針落在玻璃盾上並沒有刺入玻璃而是粘在上麵,然後熔解出一個洞。
何念都傻了,“不是,這是怎麼做到的,這不科學呀!”
“都末世了,我個傻妹妹,你還在想什麼科學。”
“末世不就是病毒激發人體潛能,它科學呀。”
“那嚴寒呢?”
“地球發現體內來病毒了,發個冷再發個熱來自救,這也很科學呀。”
“那它病糊塗了,養出幾個瘋子想把所有的累贅都清空,你覺得科學嗎?”
何念不應,半晌才用看頑皮孩子的目光看向何椿,“哥,你不能這麼說自己。”
他是瘋子還是累贅?何椿不承認。
“嗬,你且看著,沒出聲。”
何念不出聲,可不表示她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