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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難買早知道,不管白念如何悔恨,她再睜眼時已經成了劉念。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說的就是她。
她心裡恨呀,誰能想到摸了一下書就被雷給劈了呢!
她要知道她肯定不會亂碰,前幾世她也沒經曆過這個呀。
劈就劈吧,好歹讓她看一眼,讓她知道想找的草藥是什麼也好!
她氣得全身不得勁,哪哪都疼,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流。
她的命實在是太苦了!
哭了好半天,她都有些哭恍惚了,也不知哭的是某念還是原本的劉念。聽到外麵有動靜,她才想起還沒有讀取這具身體的回憶。
這也是個苦命人。
時間是正式進入七零前的最後一個秋天,地點是江省一偏僻的山村豐收村,她,劉念一個湖省的18歲知青已經下鄉小半年了。
能在秋天的午後還躺在床上,肯定不能是地裡沒活,而是她正生著病。
她住的是豐收村的知青院,院子不大共兩進,前後兩間大屋內用木板搭成的通鋪就是知青們的床。
劉念現在躺著的這張床也不知是用什麼板子做的,有點磕人,她墊上被褥也不頂用。
她的被褥也薄,初冬時蓋著還行,之後肯定不夠暖。
沒辦法,苦命人能安然長大已經不易,哪還能要求其他。
她是家中長女,父親在城裡機械廠上班,一個人的工資要管一家五口人用。
從記事起,劉念就沒有吃過飽飯,好不容易長大了以為能掙工資卻一直找不到工作。
她底下弟弟還小,照理她還能在家歇幾年慢慢找工作或者嫁人,可誰讓她家裡做主的是繼母,父親的也比繼父好不了多少,聽說有可能以後每家人必須要出一個孩子下鄉,繼母就把她的名字報上了,就怕她礙了15歲弟弟的路留在了城裡,逼得她弟弟將來不得不下鄉。
她這一走,除了幾身舊衣服和一床舊被褥家裡是什麼也沒給她準備,離開那天連個送她的人也沒有。她一向又是個隱忍的性子,心知家裡沒有她的位置卻不向人提起,有什麼事隻知道悶著哭。
人一到了鄉下,光哭可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讓日子越過越差。
昨天她去池塘邊洗衣服,起身時人恍惚了一下就栽進了水裡。其實那水不深,才到她大腿,邊上洗衣服的媳婦婆子拉她一把就能救回她,偏偏本村的二溜子潘大壯經過跳下水把她給救了。
她渾身濕答答被男人抱懷裡的樣子有不少人看見,當時她就覺得不好,卻因為頭腦昏沉沒法解釋什麼。
今天一大早潘大壯的老娘葛春花找了過來,把發燒的她堵在了知青院,話裡話外說她故意落的水賴上她兒子。
劉念落了水又擔驚受怕了一夜,人本來就不好,被她這麼一罵氣得昏了過去。
葛春花還不收斂,對著倒地的她又罵了半天,哪怕猜測她是真暈也沒扶她一把,罵罵咧咧就走了,還是劉念醒來後自己搖搖晃晃回的床。
其他知青早在葛春花罵人時就走光了,這幾天忙,中午飯都是在地頭吃的,傍晚回來才想起劉念這個人來。
跟劉念同住一屋的其他三位女知青隻有一個是跟她同時來的,叫趙菲,和劉念一樣也來自湖省。
趙菲和劉念上了火車才頭一次見,路上沒聊幾句話,關係一直不怎麼親近。
趙菲在火車上跟其他幾位湖省的知青聊得挺好,可惜他們都沒有分到豐收村。
她家條件還行,下鄉帶了不少東西,就有些看不上沉默又常一臉苦相的劉念。
另外兩個女知青比她們早幾年下鄉,瘦小的叫張靜靜,大餅臉又矮小的叫李向紅。
兩人平時就悶聲乾活不管其他事,有什麼小話也兩個人悄悄說,不跟趙菲和劉念多來往。
村裡除了她們還有幾位女知青,都是下鄉沒多久就嫁人了,有日子過得好的也有一地雞毛的。兩人不確定劉念和趙菲會不會也草草結婚,暫時先觀望著。
原主下鄉時間還不長,自己那點小情緒還沒有緩過來呢,也沒顧上問知青院以前的事,她甚至都沒發覺自己被邊緣化了。
在湖省也沒有人跟她說話,她以為日子就是這麼過的。
現在的劉念腦子比原主清明,知道自己在豐收村孤立無援,要是有人逼迫她,她隻能靠自己。
這倒沒什麼,她就沒在怕的。
原主生著病就是想鬨也沒力氣沒膽量,她卻不是。
她正火大呢,被雷劈的怨氣堵在胸口,恨不得把整個村子都掀了出出氣。
可她還存著理智,知道分析眼下布局未來。
就劉念家裡這個情況,哪怕熬過十年,她也回不了城。她也沒有那麼想回城,考大學讀書什麼的,她一點也不向往,更不想定居都市。
城裡有什麼好的,就是有本事弄個四合院,能種的地也就那麼些,哪有農村地廣,還有山林子可以讓她折騰。
要可是不回城就這麼留在豐收村,她也是空有一個農村戶口,將來村裡分地是沒有她的份的,除非她嫁到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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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輩子了,她有過前夫,卻沒真正找過對象。
要是讓她真嫁,她不太情願,可要是走個流程假結婚,倒不是不可以。
假結婚這個事,正常男人估計不太樂意,她也不想禍害不相乾的人,要來逼她結婚的這位就很合適。
根據腦中閃現的畫麵,她前世就嫁給了昨天下水救她的潘大壯。
潘大壯和他的寡母葛春花是村裡人都不想沾的人家。
潘大壯本人遊手好閒不說,還有一個喝多了愛犯渾的毛病,幾杯黃湯下肚就愛跟人乾架,曾經把族裡的長輩給打了,把牙都給人家打掉了。
可在葛春花眼裡,她的獨子樣樣都好,怕是隻有天仙才能配得上。
她為人刻薄小氣嘴巴又毒,村裡人都不願意跟她結親,願意把女兒嫁過來的也就是想多要些彩禮錢。可葛春花多摳呀,恨不得有千金小姐貼嫁妝嫁過來,哪可能出什麼彩禮。
潘大壯的親事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葛春花挑剔,潘大壯跟隔壁村的寡婦不清不楚,都不著急結婚的事,直到劉念撞上來,潘大壯才想順便結婚生個兒子。
母子倆對劉念沒有多滿意,當娘的嫌劉念沒嫁妝,當丈夫的嫌劉念沒風情,就是看在時機正好才硬結了這門親事。
婚後,兩人對劉念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