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芳姐不知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我便將矛頭對準了伏在地上的瞎婆。
“我給你兩個選擇。”
“我說我說留我一條老命吧”我還沒說個具體,瞎婆便聲淚俱下的開始求饒。
也是,這蛇骨鞭的滋味,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那井裡關了人”瞎婆支支吾吾的開口,眼裡暗藏著些許驚恐。
裡麵難道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嗎?
“井我去過了,肉眼看過去是水麵,但卻下不去水。”我不想與她打什麼啞謎。
隻想儘快解答心中的疑慮。
“那是八卦井,井水便是封印,是那位高人設下的”
“停!你隻要說怎麼才能下去就行。”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廢話。
瞎婆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摸索出一塊巴掌大小長方形的木牌仰頭遞向我。
“將這木牌放在井口左邊的凹陷處就能打開封印了”
我一把接過打量起來這塊木牌。
看起來與尋常的東西無異。
隻是上麵有一處暗紅色的花紋。
“這是鬼牌,有年頭了。”君南燭似乎一眼便認出了這東西,輕聲解釋道。
做為戎紹元師父的東西,有年頭不奇怪。
這鬼牌的來曆,大概比司淵還要久遠,也難怪古籍上從未有過隻字半語。
嗯,這方麵的知識我還得多學學。
我將瞎婆打昏後放在了她作惡的那張木床上。
不知道她夜深人靜時想到那些被生生剝離的胎兒會不會做噩夢。
那把大產鉗上還有未清理乾淨的血跡,已經凝固發臭。
身為母親,我多看一眼都不忍心。
隨後便出發去了井邊。
期間我讓芳姐先回去,我不能保證這井底下有什麼,會不會對她造成傷害。
但她執意要跟著,說自己反正也是爛命一條,隻想親眼看著大仇得報。
鄉下的晚上都是很涼快的。
晚風吹得那些枯黃的雜草沙沙作響,在這靜謐的村子顯得有些可怕。
像是裡麵暗藏著無數條毒蛇一般。
我目光挪向蘇若,她的小手握拳被君南燭的手掌緊緊包裹著。
的虧你倆都沒溫度,不然在這夏天不得摸一手的汗?
也許是注意到我的眼神,蘇若臉上浮現了一抹尷尬的紅暈。
連帶著被緊握的小手也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我看不見”我低聲嘀咕了一聲話語很快便消散在風中。
倒是芳姐問我怎麼了,我打著馬虎說天太黑有點看不清楚。
借著月色我看到了如鏡子一般的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