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位友人也會將自己煉製的仙藥贈予鏡月帶回來喂她主人服下。
他賦予她生命,她照料他餘生。
兩人之間雖聽起來像是雙向奔赴,但卻從未表達過心意。
細品未免有些酸澀之感。
“你早說是要看著河底,我就不必帶著我夫君在樹梢上躺了一周時間。”我歎了口氣。
“也是臨時起意,沒來得及說。”
“剛好你來尋我,便生出了讓你幫忙照看的心思。”
鏡月語氣哀傷,思緒淪陷在回憶裡無法自拔。
“說起來還得歸咎於我倆的緣分。”
一切說不清道不明的巧合我統統稱之為緣分。
“你來這也不僅僅是遊玩吧?”鏡月似乎被我的話提醒。
一點麵子沒給我留。
“為了博取我信任,費了不少功夫。”
白澤的事情說起來複雜繞口。
我隻是簡單的表明我要上昆侖仙山找人討債。
但妖與鬼並不能踏足昆侖這是其一。
且隨著時代更迭,從前人人都能上前去拜師的仙山如今都已經尋不到蹤跡。
地圖板塊上根本找不到。
這是其二。
並且告知她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這才想方設法的接近。
鏡月對於我算計並沒有生氣。
隻是感歎我有這份毅力,成日裡低著頭坐在這石桌前雕刻戒指。
鏡月說對於昆侖她也不太了解。
畢竟她主人所在的仙門無法與昆侖相提並論。
不然也不會發生爭奪她的這件事情,間接導致了她主人的化龍失敗。
“你以為昆侖的人又能好到哪兒去?”
想起白澤的所作所為我沒忍住罵出了聲。
“不過也是些道貌岸然的畜生罷了。”
仗著自己出身高貴,生來便是神獸,但神獸二字他隻沾染了‘獸’字。
對於我的嗤之以鼻鏡月十分好奇在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雖生來就與妖邪是對立麵。
但她並不討厭我的身份。
更何況她的主人原本就是蛇妖飛升成仙的。
這一聊,就聊到了傍晚。
司淵還在外麵坐著,我有些於心不忍,時不時的朝著那扇門張望。
鏡月察覺我的心不在焉,便讓我將司淵喊了進來。
主要是她從前在仙山的時候,除了自己主人之外對其他男人都沒什麼好感。
他們貪婪的神色令她厭惡反感。
這也算得上是她心理創傷後遺症了。
我要是處於她的那種境地,怕是會發瘋將他們全都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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