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虎哥。”
隻見那個戴著麵具的神秘男人手持一支鋒利的針筒。
步伐沉穩地朝我步步逼近。
“可是我找到你了呀……”
我微微眯起眼睛,朝著那矮子離去的方向輕聲呢喃道。
聲音雖輕,但在這靜謐的空間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聽聞此言,那兩人的身軀猛地一顫,如遭電擊一般。
他們臉上滿是驚愕與困惑之色。
完全不明白我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此情形,我心中暗笑一聲。
也懶得再裝了。
於是,我隨意地輕輕扭動了一下手腕。
原本緊緊束縛著我的繩索竟然如同紙糊一般瞬間斷裂開來。
緊接著,我又不緊不慢地伸出手。
從一旁早就被我盯上的濕巾盒子裡從容地抽出一張濕巾,然後慢條斯理地擦拭起自己的耳廓和臉頰來。
隨著濕巾的擦拭,那股令人作嘔的口臭味道終於漸漸消散而去。
此時一直處於震驚狀態中的矮子似乎回過神來。
他神色慌張地衝著麵具男人高聲喊道:“快!按住她!”
聽到命令後的麵具男人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立刻揮舞著粗壯的手臂向我撲來。
我隻是輕輕勾了勾手指。
隻聽見“咻”的一聲輕響,原本應該刺進我身體的針管竟在眨眼之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調轉方向。
精準無比地紮在了麵具男人自己的大腿之上。
隨後,我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緩緩地推動注射器的活塞。
將其中的液體一點一點地注入到麵具男人的體內。
“吃果子嗎?自食惡果。”我冷笑著說道。
沒一會兒,剛剛還凶神惡煞的麵具男人在短暫的驚恐過後。
眼神開始變得迷茫起來,就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
與此同時,他的額頭上也開始不斷地滲出細密的汗珠。
最終凝聚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而下。
看樣子,想必是那針管裡的藥物開始發揮作用了。
他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像極了一頭發情的公豬。
瞧著眼前這人的模樣,我實在是憋不住笑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到你咯!”
我將目光緩緩地移向門口的矮子。
同時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而此刻,他也已經完全收起了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態。
正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
他的目光深沉且銳利,如同兩道閃電般上下掃視著我的身體。
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難以置信之色。
“你……你怎麼能…?”他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開口道。
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哦?你說這個啊?”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拎便將那根曾經緊緊捆綁住我的麻繩提了起來。
隻見那麻繩之上,還沾染著一些細碎的桃木屑。
剛才這東西可是把我的手腕硌得生疼呢。
如果隻是普通的朱砂混合著桃木就能對我產生絲毫的威懾作用。
那麼這漫長的萬年歲月,我豈不是白活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冷笑一聲。
“不可能……”
矮子仍然無法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