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和他說什麼了?”
等到雲為衫將顧瑜和周筱筱送走之後,雲龍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的身邊。
“你不需要知道。”
雲為衫冷淡地開口說道,絲毫沒有因為身邊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而改變態度。
“杉杉……”
“沒有彆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雲龍剛想開口就被雲為衫打斷了話,老人的白眉一皺不過也沒有生氣。
“以後你就留在上京吧,和筱筱一起。”
雲為衫剛走兩步就被雲龍的這話定在原地,她慢慢轉過頭,眼神帶著淡漠地盯著麵前這個高大的老人。
“理由。”
雲龍沒有一點猶豫說道:
“他還活著,而且就在上京,我能讓你們見麵。”
……
郊外,教堂後門,一輛加長的商務車悄悄離開。
顧瑜被曆青從車上推了下來,他現在依然坐著輪椅。
倒不是因為他的身體還有什麼問題和傷勢,純粹是因為雲龍給的這個輪椅坐起來舒服,他顧瑜十一歲就打這麼難的仗享受享受怎麼了?
“顧瑜,等會回去之後對誰也不要提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崔寧他們問起來就用我之前說的那一套混過去,懂了嗎?”
曆青一改往日的嚴肅冷漠態度,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顧瑜說道。
顧瑜一臉古怪地看著他點了點頭,控製自己的輪椅輕車熟路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果不其然,顧瑜一來到教室就被所有孩子的目光盯著,很多其他福利院並過來的孩子都不認識顧瑜,現在他們就認識了。
畢竟能離開這座封閉式教育的教堂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特權。
“小顧啊,你怎麼搞的,自己和曆青教官在上京多玩了兩天,把我們丟下就不管了?還是不是兄弟了?”
顧瑜一回到座位上,他的好同桌崔寧就一臉審問犯人的表情盯著顧瑜。
不光是他,坐在前麵的林晚琪和司遙也湊了過來,她們也想知道顧瑜在後麵的兩天裡都去乾什麼了?
“那你們之後就直接回來了?”
顧瑜小心地試探問道。
“那不然呢?吃完烤鴨曆青就帶著你和那對母女走了,讓人把我們送回來了,我們下午還沒去長城看一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