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進不了研究所,依靠自己的能力,想要報仇絕對是不可能的……
袁媛正在想著自己的計劃呢。
秉承著得不到那就毀掉的心態,那是國外的特務恨不得現在就殺了蕭茹。
如果依靠他們弄來炸藥,直接把人給炸的渾身碎骨……
想到這裡袁媛笑了。
笑得痛快無比,仿佛用敵人的血就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羞辱。
袁媛是在京城租的房子,因為剛剛畢業,所以租的房子也不大,隻有小小的一間,而且還和彆人擠在一個大雜院裡。
聽說最近這個地方已經被陸總收了,說是要建成小區……
袁媛走了進去。
她已經顧不得這滿地的簡陋和狼藉。
隻要想到能夠報複,她渾身就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隻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接頭的人。
隻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如果這個人真的有問題的話,那麼通過她也許可以摸到跟他們接頭的人到底是誰。
陸淵對這件事情很認真。
來這裡盯哨的還是他的戰友,為的就是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
因為陸淵的直覺,這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就算真的把人趕出了研究所,一定還會有什麼彆的招數。
防守的再嚴密,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再說。
是不是特務先盯著再說。
要是真的能把這些特務組織一網打儘,那也不耽誤浪費這些時間。
在大家都看不到的院子的角落,有一叢雜草,雜草外邊是一些硬紙殼,那是外邊的鄰居撿回來打算當廢品賣的。
廢紙板的底下突然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還帶著爬行動物嘶嘶的聲音。
在直板的縫隙裡可以看到一條黑色的蛇,上麵還有白色的環紋。
這條蛇仿佛有人性一般,毫無感情的屬於野獸的眼眸,就盯著袁媛走進去的那張房門。
傍晚時分,大家紛紛回到院子裡。
住在這裡的人,每一個都是為著工作而忙碌,到了天黑的時候才著急忙慌的回到家裡著急忙慌的做飯。
放學的孩子也在嘰嘰喳喳,在院子裡玩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