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先將兩座墓挖開,然後再看看墓穴裡麵是什麼情況再決定,於是我便讓虎子叔告訴張詩瑤的父親麻煩他多叫幾個人來,準備起墓開棺了。
“我們家少主叫你多找幾個人來,現在需要人手,光隻有咱們幾個恐怕有點費時間,畢竟它是兩座墓,你說對不對?”虎子叔聽了我的話湊到了張詩瑤父親的跟前說道。
張父應了聲,然後掏出手機迅速叫了幾個人過來。
我手拿羅盤在四周轉了幾圈,緊接著我讓虎子叔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了三柱香出來,然後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然後等三柱香燒完之後,我便讓等張詩瑤的父親打電話叫的人來集了以後我讓他們在兩座墳包中間先挖三尺,他們很快在墳包中間的位置挖了三尺,我走到挖好的坑旁邊俯身看去,隻見裡麵蓋著一層厚厚的洋灰,我當即立刻收起羅盤來到張詩瑤父親的跟前說:“實不相瞞,這確實是一片風水寶地,可是……嘶……”
“可是什麼?化少主有什麼話儘可直接說,沒有必要為難。”張詩瑤的父親看我說到一半卻不說話了便有些著急的問道。
虎子叔這時候也忍不住說了句,“誒呀,我說少主啊,你不要再這給賣關子了,有什麼話直說了吧。”
“是啊,化少主。你有什麼話就對我爸爸直說了吧。”張詩瑤道。
我點了點頭於是對著所有人招了招手說:“勞煩各位過來一趟,隨我一起瞧瞧墓裡的情況。”說完後他們就跟著我來到了之前挖了三尺的墓坑,然後示意他們看墓坑的下麵,幾人俯下身子朝墓坑的下邊看去。
“看到什麼了?張先生。”我問。
“很正常啊,這都是我爹當年按照那風水先生所說布置的,有什麼不妥嗎?”張詩瑤的父親被我這番話問的很是不解,不知道我這番話到底是何意,不光是張詩瑤的父親,其他在場的人包括虎子叔對我問張父的話也是一頭霧水。
“可是這上麵為何鋪了一層厚厚的洋灰,你知道這是為何?”
張父被我這話問的一時也說不出話來,這時突然我們又聽到刹車的聲音,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向我們走了過來。
“爸,聽說你要請人為我祖爺爺和祖奶奶遷墳,所以我特意請假從國外趕了回來,本以為來不及了還好趕上了。”男人說著便已然來到了我們旁邊。
“風予,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妹妹詩瑤的同班同學,也是咱們錦溪市風水界大名鼎鼎的大天師李乾宗唯一的徒弟化劫。”說完張父指著我旁邊的虎子叔介紹道,“這位是……呃,這個還是請這位壯漢自行介紹一下吧。”說完這話虎子叔頓時不樂意了正要發作,我連忙擋住了虎子叔說:“這位是虎子叔,我師父讓他來協助我的,呃……他也是一位廚藝精湛的男人,掌勺炒的菜也老好吃了。”
其實說句心裡話,我也對虎子叔不太了解,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一直跟著我的師父,虎子叔隻是說我師父救過他一家人的性命,其他的無論我怎麼問都問不出來了,他死活都不告訴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了。
就在我想著這件事兒的時候,虎子叔拍了拍我的手臂說:“少主,想什麼呢?是不是看人家張詩瑤長的好看,動了什麼歪心思了吧。”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你再瞎說信不信我將葫蘆裡的鬼母放出來陪你玩玩!”
我和虎子叔上次收服山魈的時候,虎子叔他可被師父收在葫蘆裡的鬼母附身給整慘了,一下子把他累的滿頭大汗的像是一口氣生了七胞胎似的氣喘籲籲趴在了地上緩了好久。
虎子叔一聽到我說要把鬼母放出來,嚇得立馬閉上了嘴巴,這虎子叔也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時我無意間看了一眼張詩瑤,她已經滿臉紅彤彤的有點害羞,我乾咳了一聲連忙轉移了話題剛要開口。
陡然間,我看到張風予的眉心有點血紅色的印記,我揉了揉眼睛之後張風予眉心的印記便消失了……
“爸,這明明看樣子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你是不是被騙了?”張風予當著我們的麵說。
虎子叔一聽頓時不樂意了,“誒,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我連忙攔住了虎子叔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你還想不想再賺錢了。”我小聲的說道然後示意他包在我身上。
虎子叔一聽我這話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做聲,我來到張風予的跟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知道我畢竟年齡太小,那些年長的人裡麵都有騙子,更彆說我這麼個孩子了,但是一會兒我就一定會讓他驚掉下巴。
“放心,這個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兩座墳周圍的風水被人做了手腳,首先他將整個洋灰灑在棺材底部,導致棺材蓋沒有碰到水,怎麼能叫做蜻蜓點水呢?你說對吧,張先生。”我道。
張先生一臉懵逼的望著我尷尬的笑了笑,“化少主,你在說什麼呢?能不能說的簡單一點,我有點兒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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