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報的仇我接下了。到時候我定會讓你親手做了你的仇人!”
紫金葫蘆裡一陣微弱幽綠的光亮了一下,“就這麼說定了!不可毀約。對了,我該怎麼稱呼小兄弟呢?”
話音未落隻聽見鬼母不耐煩的聲音從葫蘆裡傳來,“小聲點!吵到我了,說話囉裡吧嗦的聒噪!”
鐘靈聞此聲便沒了動靜,想必她也知道自己與鬼母之間的實力之懸殊。萬一她在出言不遜惹毛了鬼母,想必往後自己可有的罪受了。
“我叫化劫,彆人看我是風水天師的徒弟便尊稱我為少主,不過我還是喜歡彆人稱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劫就可以了,總之你隨便叫,隻要聽著順耳便是可以了。”
“少主,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讓我親手手刃了仇人啊,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實在是不甘心啊。”
葫蘆裡傳來的聲音極小,但是仍然逃不過我的耳聰。
“你就放心吧!我定不會食言的,我已與你立下契約,如果我若食言毀約的話便會遭到反噬,不過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讓我如何完全信任你吧。”
“話不多言,你就看我的表現的,我會用自己的行動來換取你的信任!”
“嗯,希望是如此吧。好了,你暫且好好修養魂靈,好日後助我一臂之力。”說完我好像忘了什麼又補充道,“和鬼母好好相處,千萬彆招惹的她不開心,不然的話她一不高興將你吞了也說不定。”
我說出這句話後立馬就開始後悔了,因為葫蘆裡很快就傳出了鬼母的聲音,“哼,小屁孩毛都沒長齊,自己都還管不住還管彆人。”說完她又對鐘靈說道,“喂,新來的,你可都聽到了,我可是很凶的,萬一你要是惹的老娘不高興,老娘第一時間就把你給吞了。”
“你敢把她吞了,我就讓師父把你千年靈力儘毀然後將你打的魂飛魄散!”
“你這小屁孩怎麼這樣啊!她就一個新來的……”
我在沒有怎麼理會鬼母,任由它在裡麵罵的天昏地暗,罵的汙穢難聽我也不在理會,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繞過院落走到一棵槐樹後麵將破除鎮眼的金剛撅插入其中,一股黑色的汙穢之氣溢出甚是難聞。
“嘔……少主,這玩意兒是啥啊?太臭了吧,惡心的我差點將隔夜的飯都吐出來了,他娘的!”虎子書忍住惡心罵道。
我拍了拍他的背,“怎麼樣?虎子叔,這樣就受不了呀。呦呦呦,你這也不行啊,下次如果你再看見更惡心的東西,我估計你得把前年吃的飯都吐出了了吧。”
虎子叔一聽我這話立馬直起了背,“誰……誰受不了了!虎爺我走過南闖過北的什麼沒見過,就這!哼!”
“好好好,虎子叔最厲害了,虎子叔最棒了,滿意了吧。”
虎子叔被我這一頓騷操作似乎一下子搞蒙了,隻顧著撓頭傻笑了,“少主,咱們借著往山上麵走吧。”
“嗯,不過在這之前呢我要淨化一下這裡的瘴氣和煞氣化一下,防止萬一要是不懂術法的一不小心闖進來再出事。”
“少主,沒看出來你還挺細心的。”
我拿出一張化煞符和一個供冥碗端在一隻手裡,然後抓起地上的土丟進碗裡,再將化煞符紙瞬燃,“神符命汝,常川聽從。若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天上開始烏雲密布雷聲電掣,不一會兒便有雨滴滴落,轟的一聲一道閃電劈下,緊接著又劈下數道天雷,些許樹木被天雷劈的焦黑冒著滾滾白煙。
三炷香過後天空開始放晴,烏雲退散,清風拂過麵龐再也沒了刀刃刮劃般的疼痛。
“少主,咱們該接著往山上走了,這次折騰死人了,到時候等事情完全解決了一定要下山問那工地老板多要點酬勞。”
“嗯?要那麼多酬勞乾什麼,你難道忘了師父說過的話了嗎?”
“我當然沒忘,我隻是想多攢點錢給少主討個漂亮媳婦兒,剩下的錢想給少主換個好一點兒的車,這樣少主坐著或許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聽到這兒我才明白虎子叔的良苦用心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或許他早已拿我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了,還記得剛來師父四合院古宅的時候,師父總是對我特彆嚴苛,連不小心打碎一個碗碟都要被那兒糟老頭子責罰數落半天,多虧虎子叔一直護著我。
我從身上拿出一張由霍香製成的符咒放入碗中,用手將其一點一點的弄碎搗成粉末狀然後用嘴一吹,粉末四處飄散開來,“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
微風忽起,帶著那些粉末飄向遠方,透過林子傳向大山深處。此時,耳邊回蕩起謝謝你,謝謝你們還我們自由的話語,聲音漸漸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直至飄向西方而去。
我在心裡默默的為他們送行,好好的去吧,朝著有光的地方走。
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後麵會講明原由。
我經過剛才的一番苦戰消耗了不少體力,身體關節格外的痛且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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