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死了?”安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是啊!你自己低頭看看你的身子就清楚了啊!”趙海棠皺著眉頭回答道。
趙海棠的話音剛落,便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異樣的安靜,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一種莫名的恐懼瞬間爬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想回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雙腳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無法動彈,喉嚨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發不出一絲聲音來,不一會兒,安璐便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安璐的嚎叫便沒了動靜。
趙海棠被嚇得麵色慘白,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她甚至不敢回頭看上一眼,隻是拚命地朝著宿舍樓狂奔而去。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才那詭異的一幕:自己的舍友明明應該待在宿舍裡,可為何卻突然出現在了外麵?而自己剛剛所見到的一切絕對不可能是幻覺!
終於,氣喘籲籲的趙海棠來到了宿舍樓的走廊前。就在她剛剛踏上走廊的那一刻,原本明亮的燈光忽地一下變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幽綠色。與此同時,放置在走廊兩側的花盆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衝擊,猛地炸裂開來,碎片四處飛濺。
還沒等趙海棠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無數隻蒼白、扭曲的鬼手竟然憑空從牆壁裡麵伸了出來!這些鬼手不停地扭動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目標,它們那尖銳的指甲在幽綠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突然,她的目光被走廊儘頭處的一個模糊身影吸引住了。那個身影若隱若現,仿佛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憑借著微弱的光線,趙海棠努力辨認著那個人影的輪廓和特征,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越走近,那人影看起來就越發熟悉,那身形竟與段夢琦極其相似!隻見她懸浮在空中,脖頸似乎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喉嚨裡隻能發出斷斷續續、低沉而又痛苦的嗚嗚聲。趙海棠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儘管內心充滿了恐懼,但她還是壯著膽子衝了上去,好奇心還是驅使著趙海棠加快腳步向前衝去。她不顧一切地穿過那些從牆壁上伸出的如鬼魅般的鬼手,這些鬼手試圖抓住她、阻攔她前進的步伐,但都被她一一掙脫開來。
終於,趙海棠氣喘籲籲地來到了走廊的儘頭。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清晰可見的人影竟然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整個走廊裡回蕩起了一陣陰森恐怖的笑聲。那笑聲尖銳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毛骨悚然。仔細一聽,這笑聲竟是來自於陳曦澤!
趙海棠心裡不禁罵了句臟話,不知道這陳海博找的陰陽先生到底是個什麼人,管的那麼多了,她直接來到宿舍門前,她摸住門把手的瞬間,一股寒意從指尖蔓延至全身,她便顫顫巍巍的打開了宿舍門,發現陳曦澤正在床上發出瘮人的笑聲,安璐的脖子被折斷,斷頸處正在汩汩往外冒著鮮血,鮮血浸染了整片床單被褥,她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絕望的張著嘴。
趙海棠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向後退了幾步來到了陽台戰戰兢兢的打開燈,的一瞬間赫然發現一雙腳垂掛在自己的麵前,那雙腳蒼白而毫無生氣,腳趾還在微微的彎曲著。
趙海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驚恐萬分,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直勾勾地盯著那雙腳,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動彈不得。那雙腳就那樣毫無支撐地懸在空中,隨著微風輕輕晃動,顯得格外詭異和恐怖。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還是本能地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每退後一步,她的心都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一下。終於,她的後背猛地撞到了冰冷堅硬的牆壁上,這才讓她停住了後退的腳步。
然而,恐懼並沒有因此而減輕半分。她艱難地抬起頭,目光順著那下垂的腳背緩緩向上移動。映入眼簾的,是段夢琦整個身軀懸掛在陽台的落地窗前!隻見段夢琦的頭發淩亂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微微閉著的眼睛,還能看到一些眼白。她的身體在空中輕輕地蕩來蕩去,仿佛一個失去生命的布娃娃。
一陣寒風吹過,吹起了段夢琦的衣角,也吹拂著她的臉龐。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瞬間布滿全身,她看到眼前吊死的段夢琦仿佛在衝著自己笑,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段夢琦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正當趙海棠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的,坐在床上的陳曦澤忽地笑了,趙海棠連忙扭頭看向陳曦澤,陳曦澤癲笑著指著段夢琦的屍體說道:“笑了,夢琦笑了!對不起,對不起,嘿……嘿嘿…嘿嘿,我是頭豬,嗬!嗬嗬嗬,我是頭豬。啊!放過我吧,我是頭豬放過我吧,我是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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