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一名大學教師喔,我追了她好久耶,她真的對我蠻溫柔的耶,說話也是柔聲細語,真的超讚的耶,能娶到她真是我陳阿勁這輩子的福分呢。”
我和虎子叔互相對視了一眼,歎了口氣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後來我讓他帶著我們在天黑前儘快熟悉了下整棟教學樓的環境,他一邊帶著我們轉一邊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我想他之所以話這麼多應該是太久沒有聽人說過話導致的吧。
我們走到一半兒的時候他有開始興奮了起來,然後侃侃而談起來他和她妻子的孩子,“誒喲,你們不知道啊,當時我老婆呀生孩子的時候把我可心疼壞了,我在手術室急得團團轉,等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我聽到一聲啼哭,心中一喜可高興了,醫生走後我二話不說來到了病房,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老婆和孩子,當我進到病房裡的時候嚇了一跳,當時我就不爭氣的哭了,我老婆她虛弱無力的躺在病床上真的讓我心疼壞了。唉,真是的說這些乾什麼,這人年齡越大劉越懷舊,你們可彆在意哈。”說完他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拿著手電筒在前麵走著,忽地我看到他鼻梁骨兩眼之間的位置忽然一黑,瞬間陰沉了下來,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那個位置是他的命宮,命宮發黑再加上他兩眼無光恐怕是有生命危險,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他命數已經到頭了?可不應該啊?他才比虎子叔大一點頂多也算五十剛出頭,那個戴墨鏡的小保安身上爬個小孩子有生命危險還算正常,可就算我的天眼現在看不了過去未來豈因禍福,但是看個鬼還是能看到的,可我也沒發現他身上有鬼物纏身啊?真是奇了怪了。難道真是命數已經到頭了,可他怎麼看也像是個好人啊,這?怎麼可能?我剛看了他的麵相雖然不能大富大貴吧,但也不能死這麼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隻好拿出一張保身護命符給了他,希望他能夠活下去,結果沒成想他後來把符弄丟了,我伸手將手裡的符紙遞給了他說道:“阿勁叔叔,你把這張符一定要拿好了,這張符對你有大用,你可一定要拿好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陳阿勁,隻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從我的手中接過那張神秘的符紙。接著,他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將其輕輕地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並仔細地拍了拍那個位置,仿佛這樣就能確保符紙安然無恙。
然後,他抬起頭來,臉上綻放出燦爛無比的笑容,興奮地說道:“好耶!真是太感謝您啦,小先生!您給的這東西呀,我肯定會時時刻刻都好好地帶在身上的,絕對不會有半點兒疏忽!”那語氣堅定得就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峰。
聽到他這番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的話語之後,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回了原處,我這才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思忖道:希望這張符紙能夠保佑他平平安安,一切順遂吧……
“走,既然校長發話了,我就帶你們去再四處轉轉,不過天黑之後要離開喲!我們學校嚴令禁止晚上在學校裡走動的,以前啊?有一個女孩子下了自習課吼,獨自在校園裡瞎溜達,後來呢我們在監控裡看到好像有什麼東西,黑咕隆咚的一團在跟著她,那女孩子似乎也發現了便一路又跑回了教學樓,跑進了電梯裡麵,然後不知道怎回事哦,她在電梯裡亂按一通,有將頭伸過去左顧右盼時而緊張的大喊大叫,時而又開始興奮的亂按電梯按鈕,說來也是奇怪耶,她將電梯按鈕亂按一通按理說電梯應該開啟緊急製動,可是我們在監控裡看到電梯仍然在快速的飛速下落,女孩呢缺一點也不驚慌,還像是對著角落裡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可是我們呢透過另外一個監控看到她對麵壓根就沒有人,我們在監控裡立刻就呼叫了電梯裡的她,可她壓根不理會我們的呼喊依然在手舞足蹈的說些什麼,但畫麵的最後她居然開始莫名其妙的脫掉身上的衣服,緊接著畫麵就開始掉幀出現雪花屏,等掉幀情況好轉以後,一隻憑空出現的鬼手蓋住了監控探頭隨機一把給捏爆了。”
陳阿勁一邊眉飛色舞地講述著那件奇聞異事,一邊手舞足蹈起來,不知不覺間,他那原本穩健有力的步伐竟然開始飄忽不定起來!起初,我並未太過在意,隻當是他講得過於投入而有些忘乎所以。然而,沒過多久,我便突然感覺到一種異樣——我的雙腳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輕飄飄的,就好似踩在了一團柔軟蓬鬆的棉花之上,完全找不到腳踏實地的感覺。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心中一驚,瞬間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與此同時,一直站在旁邊靜靜聆聽的虎子叔也立刻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異常。隻見他眉頭微皺,感覺走的方向不對,我也知道方向不對,我們本來跟著他去警務室的,可是他卻帶著我們徑直的走上了另一條路,我示意虎子叔彆出聲,“噓,虎子叔,現在我懷疑是有什麼東西迷了他的眼,咱們跟上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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