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後,我還是推門走了進去,一進門我就看到了虎子叔和阿勁叔叔,虎子叔一看是我便說:“嘿,少主,你來了哈?快來,快來坐,這小妹妹恰恰舞跳的可好了,她說她晚上一個人晚上過來練習害怕,專門讓我們過來陪她練習彩排的。”
“彩排?什麼彩排?你們忘了剛才自己被鬼追嗎?”
可是他們像是沒聽到我說的話似的依然自顧自的對我說著話。
“是啊是啊,這小姑娘恰恰舞跳的可好了,隻是這小姑娘怎麼這麼麵生,好像在學校裡沒怎麼見過她耶。”陳阿勁叔叔也說道。
我就這樣筆直地站立著,雙腿仿佛被釘在了原地一般,始終都未曾坐下。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直覺湧上心頭,讓我堅信這裡頭肯定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瞧瞧這時間,已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除了那些儘職儘責的保安還在這裡巡邏之外,還有誰會跑到這座傳聞中鬨鬼的破舊教學樓裡麵來跳恰恰舞呢?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抱著滿心的狐疑和警惕,我選擇默默地觀察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一動也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塑似的。我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前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心裡暗暗想著:“哼,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隻要我耐心等待,遲早都會發現你的破綻,讓你無處遁形!”畢竟,我此刻並不慌張,因為我知道虎子叔就在附近,他身上可是帶著那幾個鬼物呢。
它們各個都是有年份且殺過人的凶鬼,這裡的鬼物我就不信還有虎子叔手裡的那幾個凶,不過我不打算讓虎子叔輕易放出那些鬼物將這些小鬼給吞了,每個鬼死前都是人,是人就有故事,況且我就喜歡聽故事,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們害人的原因,摸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再將他們送走,但是也有例外,就是有的鬼怨氣太重煞氣太盛,這就說明那鬼東西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那我們也就隻能狠下心來讓他們在這世間永生永世的離開了。
舞台之上,那個身姿曼妙的女孩宛如一隻蝴蝶一樣,伴隨著恰恰舞交響樂的律動開始翩翩起舞。
就在這時,燈光忽地暗淡了下來,四周瞬間被一抹詭異的暗紅色所籠罩,緊接著燈光又如閃電般瞬間亮起,那女孩眨眨眼的功夫就驀地叢台上站在了台下,可是虎子叔和阿勁叔叔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似的,還一個勁的誇獎人家跳的好。
刹那間,燈光忽地又是一暗,那抹詭異的暗紅色有籠罩了整個舞蹈室,等燈光再一次亮起的時候那女孩又離我們更近了一些,我們這才發現她的眼神僵硬,麵部也十分的僵硬且不自然,嘴巴洋溢著笑容,那笑容像是被外力撐起的一樣,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屆時,我驀地才發現,四周靜止的舞蹈假人模特似乎他媽的好像動了,它們好像紛紛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了我,我頓時頭皮發麻,頭發感覺要炸起來了一樣,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怪物難道是專門附身在東西裡麵的附依靈,師父的手劄上說附依靈是專門附身在東西上的一種靈體,傳聞它們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的詭異能力,這我就頓時明白了虎子叔和阿勁叔叔為什麼聽不到我說話的真正原因了,話不多說我便打算先收拾了地縛靈再說。
可誰能想到呢?正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突然之間,“哐當”一聲巨響傳入我的耳中!原來是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摔倒在了堅硬的地麵之上,緊隨著傳來的則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慘絕人寰的哀嚎聲。我的心猛地一揪,條件反射般迅速扭過頭去,想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剛才還在翩翩起舞的那個女孩此刻竟然狼狽不堪地倒在了地上,而且是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整個人向前撲去,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冰冷的木地板上。等到她好不容易掙紮著站起身來的時候,更為恐怖的一幕出現了:一顆圓溜溜的眼珠子竟然就這樣活生生地從她的眼眶裡被硬生生地給拽了出來!
我驚恐萬分地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顆眼珠,心中充滿了無儘的疑惑與震驚。再仔細看去,才發現那顆眼珠居然不偏不倚地紮在了地板上一塊不知何時掀起的釘子上,仿佛被命運之神無情地捉弄一般。看到如此詭異而血腥的場景,我一時間竟呆若木雞,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和解不開的謎團。
然而,就在我愣神的瞬間,那女孩已經顧不上其他,滿臉淚痕、歇斯底裡地哭喊著逃離了這間原本充滿活力與美好的舞蹈室。她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小鹿一樣,腳步踉蹌,慌不擇路,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也不知道究竟跑到了哪個偏僻陰暗的角落裡。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舞蹈室裡遍布四周的假人模特不知道什麼什時候已經朝著我們圍了過來,我立馬拈符掐訣念咒:“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對仗紛庭,朱雀玄武保命護身,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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