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出來一看,狗狗已經死了,可是它那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我,身子已經僵了。我看它僵了的身子忍不住又哭了,我覺得它真的好可憐,要不是我放它出去遛遛的話,它或許也不會死了吧。
我和爸爸小心翼翼地把它用一塊柔軟的布包裹得嚴嚴實實,仿佛生怕它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然後我們一同走下那片熟悉的土地,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堅固的鐵鍬。
來到地頭,爸爸選定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開始用力地挖掘起來。每一鍬下去,都會帶起一些潮濕的泥土,在空中飛揚片刻後又重新落回地麵。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挖出了一個足夠深的坑。
我們輕輕地把包裹著它的布放進坑裡,看著它慢慢被泥土覆蓋,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悲傷。當最後一鍬土填平那個坑時,我的心情也如同這陰沉的天空一般,壓抑而沉重。
就在我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原本隻是陰沉沉的天色忽然變得更加昏暗,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了下來。雨滴打在臉上,帶來絲絲涼意,空氣中瞬間彌漫著濕潤的泥土散發出來的濃鬱味道。
那是一種獨特的、令人陶醉的清新氣息,混合著淡淡的草木味和土壤特有的芳香。
狗狗的離去成為了我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痛,那份自責如影隨形地伴隨著我,直至今日仍未消散。回想起那個令人心碎的時刻,它躺在冰冷的地上,氣息奄奄,生命的火焰即將熄滅。而當它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望向我時,那雙原本靈動活潑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痛苦和無助,淚水順著眼角緩緩滑落,仿佛是在向我訴說著它對這個世界的不舍以及對我的依戀。
那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我們彼此對視的目光。它眼中的淚水猶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每一滴都承載著無儘的悲傷與哀怨。那些淚水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讓我感到無比的愧疚和悔恨。
從那以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幅畫麵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在我的眼前,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著我的心靈。無論我如何努力去忘卻,它始終像一個烙印般刻在了我的腦海深處,揮之不去。我知道,毫不誇張的說,這將是我一生都難以釋懷的記憶。
就在這時,突然間傳來了虎子叔那洪亮而又親切的呼喊聲:“吃飯啦!”這聲音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寂靜的空氣,瞬間將我那沉浸在回憶深處的思緒硬生生地拽了回來。我如夢初醒般地應了一聲,然後腳步匆匆地朝著廚房走去。
走進廚房,隻見灶台上擺放著一道道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菜肴。虎子叔正忙碌地將最後一盤菜盛好,看到我進來,他微笑著遞給我一個托盤,示意我幫忙把這些美味佳肴端到餐桌上。我小心翼翼地接過托盤,穩穩當當地將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品一一擺放在桌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轉身快步走出廚房,前去呼喚師父前來用餐。穿過庭院,我來到師父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喊道:“師父,飯已經做好了,可以來吃啦。”不一會兒,屋內傳出師父沉穩的回應聲,接著房門緩緩打開,師父麵帶微笑走了出來,與我一同走向餐廳。
吃完飯,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要帶的家夥事,風水羅盤,縛靈紅繩,香灰,石灰粉,糯米,符紙,公雞血給黑狗血等等帶了一大堆,之後我又來到一座荒墳前插了三注香用羅盤問路,也就是問鬼,我們行話叫問路。
然後掃下了些墳頭的土用布包包裹了起來,之後我便打車去了昨天狗靈照片裡聯係的那個人,按照他給我發的地址我來到了新昌縣的一個小鎮上儒嶴鎮,到了小鎮我就聯係他,他說他馬上過來,我啊其實不怎麼相信有狗靈這種東西,可按理說有人的靈體就應該有小動物的靈體,可是眼見為實啊,打小看風水走腳問路的,也從來沒見過什麼動物靈,所以我就是好奇想看看這動物靈到底有沒有,有的話,咱就給它帶走,沒有的話就當白跑一趟唄。
我到了之後,沒看到那人兒這給我氣的夠嗆,我打電話就問他說:“我也到你說的鎮上了,具體擱哪兒呢,我怎麼找不見呢?你是不是耍我呢?”
他在電話那頭用蹩腳的普通話說:“沒有啊,我就擱這兒等你呢,你再往裡走走或許就看到了。”
沒過多久,我的視線越過馬路旁鬱鬱蔥蔥的綠化帶,終於瞧見了站在那頭的他。隻見他身姿挺拔,正微笑著朝我招手示意。很快,我倆便成功會合。
經過一番交流,我得知這位老兄的年齡竟然比我整整大了十歲。俗話說得好,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何況這還是人家熟悉的地盤。所以出於禮貌,也是為了表示尊重,我很識趣地稱呼他一聲“哥”。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他,萬一被他找些人來把我胖揍一頓,那可就得不償失啦!不過還好,這位大哥看起來性格豪爽、為人友善,讓人感覺十分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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