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軒完全不上當,“永新哥,你早說啊,我給你倒。”
一旁的張澤沒有說話,繼續認真地寫著課業。
張澤和趙文軒約定了,兩人一人守著林永新一天。
效果自然是有的,就是林永新總是容易管不住自己。
樹上的蟬不停地叫著,屋裡的三個少年,認真地完成著課業。
考試對於張澤來說是刻在了骨子裡的,所以並沒有緊張。
倒是林永新,經過了趙文軒和張澤兩個好兄弟的特訓,手心還是有些冒汗。
“澤弟、文軒,我真的能行嗎?”
“你一定可以的,永新哥,這個月你進步很大。
有文軒和我幫你,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該信我們倆的實力。”
張澤這句話,給了林永新莫大的鼓勵,趙文軒拍了拍林永新的肩膀,“澤弟說得沒錯,你一定可以。”
兩人給林永新打了氣,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學堂裡鬨哄哄的,說話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嚴夫子一進來,學堂裡頓時鴉雀無聲,“今日有一場考試,後日出成績,望所有人戒驕戒躁,認真作答。”
說完,嚴夫子就挨個將試卷發給了學堂內的學子。
學堂安靜極了,隻聽得筆碰觸宣紙的聲音。
不愧是大考,題目比往常小考還要變態,題目量又大,涉及的麵又廣。
難怪說在古代能夠考上秀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這話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張澤瀏覽了一遍題目,確認無誤,沉下心來作答。
嚴夫子就坐在上首,一動不動,下麵的學生全部都在埋頭苦乾。
“香九齡,下一句是?”林永新抓耳撓腮,腦子不停地轉動著。
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了,“能溫席。”
趙文軒唰唰唰寫完了第一麵的題目,看向新的一題,眼裡的錯愕一閃而逝。
“這不是前兩日,澤弟和自己談論的題目嗎?竟然還真被澤弟押中題了!”
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對,趙文軒簡直想對張澤大誇特誇一頓。
上次自己和澤弟進行了一番討論,如今正好能派上用場。
他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很快就把這一題的答案寫了上去。
張澤同樣看了了被他押中的題目,嘴角微微勾起,不枉費他做的錯題本。
解決了最難的最後一題,張澤滿意一笑,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輕手輕腳地走上前。
把試卷放在了嚴夫子麵前的桌案上,然後離開了學堂。
約莫過了半刻鐘,趙文軒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壓低了聲音,欣喜道“澤弟,你簡直料事如神!”
“噓——其他同窗還在作答,咱們彆影響他們。”
張澤看著興奮地難以自控的趙文軒,無奈地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輕聲提醒。
學子們陸陸續續地出來了,林永新又是最後一個出來。
臉上罕見的帶了兩分笑容,“這次的題目我全都做完了,應該不會墊底,澤弟、文軒,真是多謝你們了。”
“彆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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