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擔心不已,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耀祖,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啊?”
朱老爺沒有理會家裡其他人,直接拉著朱耀祖上了馬車,往縣衙趕。
何家這邊,何老爺聽到衙役的話,頓時就給了何時雨一巴掌。
何時雨的嘴角立馬就溢出了鮮血,屋裡頓時亂作一團。
衙役見狀忙說道:“何老爺,你先停手,縣令大人還要問話呢,你把令公子打壞了,我不好交差。”
何老爺停了動作,狠狠罵道:“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說著,同樣吩咐管家去備了馬車。
一路上朱耀祖和何時雨都有些忐忑,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張澤真的把事鬨到了縣衙。
朱老爺和朱耀祖先一步到了縣衙,朱耀祖看著好好站在一旁的張澤,不知怎麼的鬆了一口氣。
“拜見縣令大人。”朱老爺邊行禮,邊扯了扯朱耀祖,朱耀祖跟著行了一禮。
“朱耀祖,你為何指使那五人對同窗的張澤痛下殺手?”
“回大人小子沒有,小子是冤枉的,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還小子一個清白。”
“大膽,都到了縣衙還敢狡辯,那五人已經招了,就是你指使他們的做的。”
朱老爺都快被自家蠢笨的兒子給氣死了,立馬開口向周縣令求饒。
“大人饒命,犬子無狀,犯下大錯,是朱某教子無方。
好在如今並未釀成惡果,還請大人看著犬子年幼的份上,寬恕一二。”
正說著呢,何老爺和何時雨也到了。
何時雨見張澤好好地站在一旁,朱耀祖和朱老爺都跪在地上,頓時覺得不妙。
果然下一秒,周縣令威嚴的聲音響起,何老爺和何時雨齊齊跪下。
“何時雨、朱耀祖,你們兩個還不從實招來——”
朱耀祖早就被周縣令剛才的威壓嚇到了,眼下隻顧磕頭求饒。
“大人饒命,小子再也不敢了,這次的事是小子的錯,還請大人饒命。”
何時雨見朱耀祖已經全招了,自己再強撐著也沒用。
於是,一五一十招了。
一旁跪著的朱老爺和何老爺都快氣瘋了,隻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得想辦法救兒子。
朱老爺率先看向張澤,出言道:“張澤小子,今日之事確實是耀祖不對,還請你看在同窗的份上,饒過他這一回。”
“是啊,張澤小子,你隻受了一點兒驚嚇,看在和時雨是同窗的份上,放他一馬,你要什麼補償,隻要不過分,都可以提。”
張澤並沒有回應兩人的話,反而看向了上首的周縣令。
“周大人,此事全由大人判決。”
周縣令看向朱耀祖、何時雨兩人,“你們二人買凶害人,雖然被張澤躲了過去,到底是觸犯了律法。
按律當打一百仗,念在你二人尚且年幼,故而一人二十仗,你們可服?”
朱耀祖和何時雨頓時被嚇得尿褲子,“爹,救我。”
朱老爺和何老爺聽到周縣令的判令,立馬求饒,“還請大人網開一麵,犬子年幼受不住二十仗啊。”
周縣令直接說道:“二十仗,已經是本官網開一麵,你們勿要再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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