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牛和王氏總覺得趙文軒知道點兒什麼,可他不願意說,他們也不能逼迫他。
“好,那我們先回去一趟,若澤哥兒還未回來,還請文軒你如實告知我們澤哥兒去了何處。”
趙掌櫃見狀,直接讓下人套上馬車,“張老弟,我和文軒一塊兒去吧。”
兩輛馬車快速在街道上行駛著,路上碰到了尋人無果,往返的周園。
馬車停下,張三牛急不可耐地下了馬車,“澤哥兒,可回來了?”
張澤就立在門口,滿懷歉意道:“爹娘,兒子已回家,是兒子不是,兒子該提前和你們說一聲,讓爹娘擔心了。”
王氏聽到兒子的聲音,立馬撲上去,抱住了張澤,眼裡的淚水止都止不住,“澤哥兒,你沒事就好。”
後麵下來的趙掌櫃和趙文軒齊齊鬆了一口氣,“澤哥兒,你今日之舉,可嚇壞你爹娘了。”
張澤沒想到趙掌櫃和趙文軒回來,忙上前感謝,“多謝趙伯父、文軒,是我考慮不周,沒有通知家裡,讓您和文軒跟著擔心了。”
趙掌櫃擺了擺手,“無礙,你沒事就好,我們這顆懸著的心就放下了。”
隨即對張三牛道:“張老弟,時候不早了,澤哥兒平安回來了,我和文軒就先回去了。”
張三牛再次感謝趙掌櫃和趙文軒,送走趙文軒父子。
張三牛立馬把張澤叫到了正屋,“澤哥兒,你今日去了哪裡?”
張澤直接跪下,“還請爹娘原諒兒子,今日之事是兒子思慮不周,未能及時告知家裡,讓爹娘擔心了。”
王氏心疼極了,忙起身去拉張澤,張澤卻沒有起身,仍然是跪著。
“兒子今日是被人絆住了腳步,學堂中有兩個同窗雇傭了縣裡的五個混混,圍住了兒子。
有金陽在,兒子方能脫險,把那五個混混抓到了縣衙,報了官一番處理後,這才耽誤了時間,回來晚了。”
張三牛急切問道:“什麼?!是誰對你這般下死手?”
張澤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是朱耀祖和何時雨。”
王氏擔憂地看向張澤,“周大人怎麼判的,你有沒有吃虧?”
“周大人判了他們一人二十杖,因為他們年幼,故而隻打了五杖,剩下由其父代為受罰十五杖。”
王氏有些好奇,“澤哥兒,你和朱耀祖、何時雨為何結仇?”
“前幾日朱耀祖和何時雨故意弄臟了趙先生的書想要嫁禍於我,我戳穿了他們的算計,趙先生罰了他們,想來是因為這事結了仇。”
張三牛咬牙切齒,“他們的肚量未免太狹隘了,就為這麼一件趙事,就買通混混想要害你性命,真是狠毒至極。”
王氏有些擔憂,“澤哥兒,他們之後會不會再尋你報複?”
“不會,兒子會儘快考入乙班,離他們遠一些。
而且,經此一事,朱耀祖和何時雨的爹娘定然會對他們嚴加教導。”
王氏還有些害怕,不確定又問道:“真能如此?”
張澤寬慰道:“大不了再報一次官,周縣令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肯定會為兒子做主。
爹娘放心,兒子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一定會早日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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