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氣不過,隨即就吩咐金陽讓他離開王府,免得打擾其他人的清淨。”
秦知府聽著張澤的敘述,越發覺得劉仲明真是一個白眼狼。
不過這話,他並沒有說出口,不能隻聽信一人之言,沒有證據,就給人定罪。
中午時分,衙役們都回來了,“回大人近一個月隻有一人買了千機毒。”
“是何人?”
衙役垂頭彙報道:“是一日前,一個名喚溫書的小廝買的。”
“溫書?這是誰的小廝?”
衙役皺著眉頭,回答道:“大人息怒,屬下並未查到。”
線索到了這裡又斷了,秦知府晃了晃腦袋,隨即開口道:“你們再去查查劉仲明離開王府後和誰走得近。”
衙役聞言立馬抱拳,又急匆匆去查了。
張澤有些愧疚,讓王佑安牽連到這裡麵,“佑安兄,真是抱歉,把你牽連到了裡麵。”
“說什麼呢,你差點兒出事,這真是嚇死我了,好在你謹慎沒有喝那茶,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張伯父交代。”
兩人簡單吃了碗素麵,繼續等待著調查結果。
衙役們一大半都派了出去查,人多力量大,這次很快就查到了。
拔出蘿卜帶出泥,順勢就查到了江揚頭上,江揚的小廝正好名喚“溫書”。
衙役把收集到的消息一一彙報給了秦知府,秦知府推敲一番。
直接讓衙役去把江揚和溫書一塊帶到衙門來,隻有等人來了,他才好審問。
江揚在房間中等待劉仲明的好消息,結果就被衙役破門而入了。
“江公子,請跟我們走一趟。”
江揚一臉疑惑和震驚,想問問發生了什麼,“差爺,你們這是?”
為首的衙役並不吃這一套,凶神惡煞道:“不該問的彆問。”
等到江揚被帶了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貼身小廝被衙役押住了。
江揚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該不會劉仲明那個笨蛋被抓住了,然後供出了自己。”
一想到這種可能,江揚恨不得啖其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江揚和溫書挨個並到了不同的房間,溫書先被帶去審問。
溫書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
看著坐在上首的一臉嚴肅的秦知府,早就嚇破了膽。
秦知府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沒一會兒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
秦知府眼裡都快噴火了,江揚真是膽子大得沒邊了。
不過是起了一點兒口角,竟然就要下這樣的毒手,真是狠毒至極。
隨即立馬審問了江揚,江揚聽到秦知府的問話,咬死不認。
“大人,學生冤枉啊,學生沒有,定是那刁奴自己做下此等惡事,害怕受到懲罰,就潑臟水到學生身上。”
秦知府又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一下子就抓住了江揚話裡的把柄。
秦知府一敲驚堂木,喝道:“放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從實招來。
你是溫書的主子,他一個下人沒有你的吩咐,如何能做這種下毒殺/人罪大惡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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