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秦大人為學生主持公道。”
秦知府擺了擺手,“不必客氣,案子已破,你們二人快些回去吧。”
張澤、王佑安幾人坐著馬車回府,剛一進門,丫鬟們就端著柚子葉進來了。
王管家對王佑安和張澤道:“公子、張公子,你們快去用柚子葉洗漱一番,去去晦氣。”
張澤和王佑安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後麵趕來的張三牛幾人隻能安靜地等在屋裡。
等兩人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衣裳,這才回到屋裡,見到了焦急的眾人。
“澤哥兒,你沒事吧,嚇死爹了?”
張三牛和張二牛兩兄弟一早就出門了,兩兄弟打算在府城逛逛,買些禮物回去給自家媳婦、爹娘……
哪曾想,就一會兒不在身邊,兒子就差點兒出事,這可把張三牛嚇壞了。
“爹,我沒事,一點兒事都沒有。”張澤邊安慰張三牛,邊轉了轉身,示意自己好著呢。
張明一臉愧疚地看著堂弟,“澤哥兒,都是我識人不清,這才害得你差點兒出事。”
“二堂哥,這事不怪你,是劉仲明對我起了怨懟之心,在江揚的穿掇下,這才起了這麼惡毒的心思。”
李輝眼眶微紅,一下子就抱住了張澤,“澤弟,你嚇死我了,出了這麼大的事,還吩咐王管家瞞著不告訴我們。”
張澤拍了拍李輝的後背,難得見他這般脆弱。
“我有多厲害,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下次彆這麼擔心了,都不像你了。”
李輝立馬撇了撇嘴,氣急道:“哼,你真是不識好人心,虧我這麼念著你!”
李玉仁笑著出來打圓場,“好了,快彆貧嘴了,佑安和澤弟才回來,中午肯定沒有好好用飯。
先讓他們倆好好吃一頓飯,再說其他,免得餓壞了他們倆。”
張三牛聞言立馬附和,“對對對,玉仁賢侄說得對,趕緊坐下先吃飯。”
飯菜早就準備好了,李玉仁吩咐王管家備好晚飯。
李輝、張三牛壓根坐不住,就在廚房盯著,可把廚娘們嚇壞了,半點兒都不敢懈怠。
王佑安笑著說:“可惜我還不能飲酒,不然定要與澤弟喝上一杯。”
“佑安兄,咱們以茶代酒,好好喝一杯,今日多虧有佑安兄一直陪著我,小弟銘感五內。”
王佑安笑著和張澤碰了碰茶杯,“咱們倆這麼好的關係,哪裡用生疏的謝來謝去。
今日你幫我,明日我幫你。何況今日之事,我都沒幫上什麼忙。
你們是沒瞧見澤弟在堂上的風采,我自愧不如。”
李輝來了興致,“佑安兄、澤弟,你們倆快和我們簡單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李玉仁、蕭遠山都有些好奇,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張澤和王佑安。
張澤聞言簡單把事情的經過和在座眾人說了一遍,聽得眾人心裡一陣後怕。
聽到劉仲明、江揚的判決,又十分痛快、解氣。
張澤借機和在座眾人提醒道:“今日之事給了我一個提醒,離開了自己視線的,彆人遞過來的茶水千萬要小心些,尤其是那人和自己起過齟齬或者不愉快。”
王佑安、李輝、李玉仁、蕭遠山聽得認真,紛紛點頭。
“沒錯,離開了視線的茶水或者入口的東西,都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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