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李玉仁臉上滿是笑容,就連一向穩重話少的蕭遠山都露出了一個笑容。
李輝豎起大拇指,誇獎道:“澤弟,真有你的!”
柳浩南湊了過來,小聲咬著耳朵,“這下好了,澤弟你去了荊州書院可要多給我寫信,回頭我一放假就去找你。”
“好啊。”
李輝笑得眉眼彎彎,“佑安兄,你怎麼才來,錯過了一場好戲!”
王佑安剛才隻和張澤幾人說了幾句話,就被丫鬟請去了後院見自家親戚,這不領了不少人來。
王佑安關心地問道:“你快說說,剛才出什麼事了?”
張澤輕咳一聲,“佑安兄沒什麼事,你彆聽輝兄見風就是雨的。”
說著,橫了李輝一眼,示意他安靜點兒,彆什麼話都往外說。
李輝立馬苦了臉,聳了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模樣。
“佑安兄真想知道,等我回頭再同你說。”
王佑安還想再和他們多聊幾句,又被丫鬟給請走了。
陸宏身邊有不少人上前獻殷勤,一直圍著不少人。
淩琛被陸宏當著眾人的麵狠狠訓斥了一頓,眼下十分惱火,仿佛一隻隨時都要爆發的獅子。
挨著他的人,紛紛不自覺往旁邊挪了挪,生怕被他遷怒。
華萊軒壓低了聲音,“雲深,難得見山長毫不吝嗇地誇獎人,還是一個才七歲的小少年。”
陸雲深是陸家孫輩裡的第一人,自小就接受各種嚴格的訓練。
一言一行皆是規矩守禮,待人接物都是一等一的。
聽了好友的話也不惱,微微一笑,“爺爺閒雲野鶴慣了,許久不見這麼和爺爺胃口的人了。”
自從陸宏從吏部尚書的位置退下來,除了一開始建荊州書院那兩年,其餘時間就喜歡四處遊曆。
要不是年歲漸漸大了,爹和幾個叔叔實在不放心,幾次三番的勸說,爺爺都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遊曆。
華萊軒托著下巴,點了點頭,“也是,咱們在書院裡一年都見不到山長幾麵。”
兩人小聲嘀咕,並沒有其他人在意。
像他們這樣小聲討論陸宏給張澤帖子的事,不在少數。
王府的宴會辦的十分隆重,光是他們男賓這邊就足足有三十個桌子。
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日張澤作的詩,毫不例外絕對是驚豔四座的。
張澤的名聲通過在座眾人的嘴,又傳開了不少,越發有名。
淩琛的名聲,因為今日之事可以說是壞了不少。
當然這都是沒辦法的,襄陽縣不大,現在又沒太多的娛樂活動。
無論是誰,都愛聽些東家長西家短的新鮮事。
張澤和淩琛鬥詩這事就屬於是文人圈(或者說是讀書人圈子裡)的熱鬨。
都說讀書人的嘴像是鋒利的尖刀,是可以兵不血刃的。
當然,大家夥並不知道淩琛的背景,要是知道肯定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傳播淩琛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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