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牛接過茶水,一飲而儘,看著行李都收拾妥當了,心下滿意。
“澤哥兒,都收拾妥當了,你看看還有沒有缺的?”
張澤搖了搖頭,“這樣就很好了,什麼都不缺了。”
“澤哥兒,你在書院好好讀書,和同窗好好相處,實在處不來,也彆委屈了自己。
有什麼事,無論大事小事都記得給家裡寫信,另外不能一讀書就忘了時辰,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張三牛忍不住拉著張澤又絮絮叨叨了好一會兒,說到最後眼角都微微泛紅了。
“好,爹,你說的,兒子都記下了,等八月院試完,兒子就回去看你和娘親、姐姐們。”
“時辰不早了,爹就先走了,不然荊州城的城門就要關了。”
張三牛咬著牙說著最後的話,隨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張澤見老爹走了,心裡有些堵得慌,接下來幾個月都要見不到爹娘和姐姐們真是有些難受。
“咚咚咚——”鼓聲響起,學子們陸陸續續回到齋舍。
“你是?”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聲音裡還帶著幾分疑惑。
“兄台有禮了,我名喚張澤,我是今日剛來書院的,以後就和兄台住同一間齋舍,還請多包涵。”
齊駿笑著拱手回禮,“張澤賢弟有禮了,我喚齊駿,以後咱們就是同窗了。”
正說著呢,一華服美少年走了進來,瞥了一眼齋舍中新來的張澤。
“這位賢弟你是?”
張澤拱手行禮道:“我名喚張澤,不知兄台貴姓?”
徐良川眉毛一挑,微微提高了一點兒音量,驚訝地問道:“張澤?你就是被陸山長破格以童生功名入書院讀書的張澤?”
張澤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想到兄台竟然知曉此事,小弟失敬了。”
“我喚徐良川,這個消息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淩琛的好兄弟嘴裡套出來的消息。
沒想到張澤賢弟你年紀這麼小,才情卻那麼好,愚兄佩服。”
“這個是謝衡,他就是個悶葫蘆,每次和他聊天都說不了幾句話。
旁邊那個是袁立新,你彆看他胖,不僅做的一手錦繡文章,還是一個老饕,荊州城內的好吃的食肆,沒有一個他不知道的。”
謝衡和袁立新齊齊看向了張澤,張澤笑著拱手道:“謝衡兄、立新兄,張小弟這廂有禮了。
小弟初到書院,以後還請各位兄台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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