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啊?”
林夫子被張澤可愛的模樣,嘴角帶一絲笑容,“彆光看著,有我在,你還怕摔著不成?”
張澤無奈隻能先摸了摸溫風的馬頭,然後在林夫子的注視下上了馬。
但是,由於腿太短,壓根夠不到馬鐙,張澤尷尬一笑。
林夫子察覺到張澤的尷尬,擺了擺手,“無妨,先感受一下在馬上的感覺。”
說著,林夫子就拉著韁繩,牽著溫風小步往前走著。
張澤感受著身體離地,身下輕微的顛簸,隻覺得有些晃蕩。
適應了一會兒,張澤慢慢找到了平衡,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林夫子轉頭問道:“感覺怎麼樣?”
張澤如實道:“感覺很好。”
林夫子直接把韁繩遞給張澤,“喏,試試自己牽著韁繩。”
張澤算是看出來了,林夫子不愧是武學夫子,膽子都比一般人大。
張澤點頭,接過韁繩,另外一隻手安撫地摸了摸溫風。
張澤沒敢提速,讓溫風慢悠悠地走了好一會兒,一旁的林夫子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揮動韁繩,提點兒速度。”
“駕——”
溫風聽到熟悉的口令,速度立馬就提了起來,“噠噠噠”往前跑。
張澤感受著身下劇烈的晃風,馬鞍磨索著自己的大腿根部,張澤隻覺得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
林夫子看著時辰差不多了,這才讓張澤停了下來。
“你很不錯,悟性很高,再多練習幾次就能駕馭尋常馬駒了。”
張澤白淨紅潤的臉上布滿了灰塵,加上出汗,整個人顯得有些灰頭土臉的。
張澤下了馬,隻覺得自己雙腿打顫,比一次性跑了十公裡都累。
這麼一對比,自己和金陽學的武術都有些不夠看了。
在馬場上撒歡的眾人瞧見林夫子帶著張澤回來了,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了。
果不其然,隻聽下一秒,“先紮兩刻鐘馬步。”
眾人立馬蔫巴了,眼底的神采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澤走了這麼一段路,身體已經緩過來不少,聽到這話,臉色半點兒都沒變。
旁的不行,紮馬步,他還是可以的。
林夫子從頭走到尾,發現馬步紮得不標準的,立馬糾正。
徐良川小聲道:“澤弟,沒想到你深藏不露,這馬步紮得這麼標準。”
“每日早起我都會紮會馬步,紮得多了,自然就標準了。”
林宴文眼尖,壓低了聲音道:“噓,都彆嘀咕了,先生過來了。”
果然張澤他們這一片立馬就安靜下來了,都用心地紮著馬步。
林夫子走了過來,見張澤的馬步紮得十分標準,眼底閃過一絲讚賞。
“不錯,保持住。”
話剛說完,一個人栽倒在地,“先生,淩峰暈倒了!”
一言激起千層浪,林夫子看著淩峰麵白如紙地躺在了地上。
淩峰旁邊的幾個學子,直接站起身來,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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