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院的學子們埋頭苦讀的日子,時間過得特彆快。
荊州的三月暮,四處花紅柳綠,春光明媚,陸宏收到了黎山長的書信,說他們不日就會抵達荊州書院。
陸宏立馬喚來安伯,讓他安排下人把空著的齋舍,待客的院落全部去打掃乾淨,添置一些常用的物件,不能怠慢了遠道而來的客人。
當然這些事,和張澤他們都沒甚關係。
這日,陽光明媚,天空萬裡無雲,黎山長帶著五十餘個學子,抵達了荊州書院。
安伯帶著他們一同去找陸宏,琅琅書聲從學舍中傳來。
黎山長身後的學子們眼裡滿是好奇,聽著琅琅地讀書聲,嘴角掛上了淺淺的笑容。
陸宏笑著迎著黎山長進了屋裡,安伯把學子們安排到齋舍住下。
“還是陸兄這兒清靜,一看就是一個讀書育人的好地方。”
陸宏給黎山長斟了一杯西湖龍井茶,“黎賢弟一路遠道而來,辛苦了,嘗嘗今年的新茶,緩緩精神。”
黎山長笑著點頭,兩人一邊喝著茶,一邊閒談著。
巨鹿書院的學子們一路舟車勞頓,十分辛苦,因此,陸宏和黎山長商量著,切磋活動等明日再進行。
今日就讓巨鹿書院的學子們好好休整半日,熟悉熟悉荊州書院的環境。
“澤弟,你們聽說了嘛,今早巨鹿書院的黎山長攜著巨鹿書院的五十五學子到咱們荊州書院了。”
張澤奉了一盞紫蘇薄荷水給林宴文,點頭道:“聽說了,巨鹿書院的學子們遠道而來,今日應該會休整一番,咱們就老實待著,彆去打擾他們休息。”
林宴文瞥了張澤一眼,有些委屈道:“澤弟,我像是這種不識趣的人嗎?”
“當然不是,是我說錯話了,宴文兄快嘗嘗我吩咐金陽準備的紫蘇薄荷水,特彆解渴。”
袁立新的耳朵豎了起來,就等著林宴文的熱鬨。
徐良川用書掩蓋著自己看好戲的嘴角,“噗——怎麼怪,又辣又涼。”
林宴文剛喝了一口,就吐了大半出來,受不了這股奇怪的味道,連忙去喝白水。
結果更慘了,剛喝了薄荷水,再喝水,嗓子簡直透心涼。
“噗呲——”徐良川和袁立新看著林宴文皺巴巴的臉,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張澤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真這麼不好喝?”
他喝著還好啊,淡淡的紫蘇的香氣,外加薄荷的清涼,十分不錯啊。
林宴文緩了一會兒,瞧見張澤麵不改色地喝了一口,“澤弟,你竟然覺得好喝?!”
“嗯,我覺得還不錯,就是糖稍微少了點兒,宴文兄你們喜歡甜,下次可以多加些糖。”
林宴文一聽還有下次,立馬連連拒絕,“不,不用了,多謝澤弟的好意,我喝白水就好。”
齊駿和謝衡喝著還好,“澤弟,下次要是再煮了紫蘇薄荷水,分我們一碗。”
張澤點點頭,“好啊。”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們齋舍六人有一半接受不了紫蘇和薄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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