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沒想到你這個書呆子竟然也會到倚翠樓來,真真是看不出來啊。”嘲諷、不屑的聲音響起。
“我為何來此不勞江公子關心,剛才的事純屬一場誤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張澤提步離開。
“站住,本公子說讓你走了嗎?張澤,你彆以為你在國子監夫子那裡得了幾分臉麵就敢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
張澤回憶了一遍,自己和江昆鵬的交集十分少,僅有的交集裡並沒有得罪他。
“江公子,你要待如何?”張澤的目光直視江昆鵬。
“哼!我待如何?你碰了我看上的女人,碰了我的底線,今日本公子心情好,看在咱們都是同窗的份上就留下你的一隻手,這事就揭過。”
金陽聽著江昆鵬狂妄無禮的話,怒氣噌蹭蹭往上,就想動手。
“要我的一隻手?江公子的要求太過無禮了,大周律法裡沒有這一條,恕我不能從命。”張澤臉色不變,平靜地說著。
江昆鵬哈哈大笑起來,“在這裡本公子就是律法,來人,去幫張公子一把!”
那幾個隨從,聽到命令,立馬就圍了過來,把張澤和金陽兩人團團圍住。
被人逼到這個地步,張澤給金陽使了一個眼色。
金陽順勢從懷裡掏出藥粉,朝著圍著他們的隨從一撒。
隨後,帶著張澤就是一躍,順利突出重圍。
江昆鵬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真的沒想到張澤身邊的隨從這麼厲害,還會武功。
等他反應過來,張澤和金陽的人影早就不見了蹤影。
張澤帶著濃鬱的脂粉味兒回到雅間,鼻子十分敏銳的陸恒聞到了。
“澤弟,你這是去哪兒了?”調侃的語氣,曖昧的眼神。
杜泰康見張澤麵色不好,忙問道:“澤弟,出了什麼事?”
“彆提了,我本來想去茅房一趟,哪曾想還沒到茂房就被倚翠樓的一個姑娘撞了一個滿懷。
更不巧的是那姑娘是江昆鵬看上的人,江昆鵬不依不饒想對我出手,我和金陽花了點兒工夫才脫身。”
“江昆鵬?他要是知道我們在這裡,不會打上門吧,要不,咱們先溜?”
江昆鵬的名氣太響,陸恒幾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跟這種蠻不講理的莽夫講理太難了,能躲就躲。
“嗯,我回來就是告知你們此事的,我打算先走一步。”
陸恒四人立馬起身,“走,走,走。”
張澤一行人剛下了樓,碰上了江昆鵬一行人。
“張澤,你小子休走——”
江昆鵬的聲音極大,大廳不少的客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張澤”這個名字,在今天之前,不少考生不並耳熟,但是今日早上才放了榜,會元正是——張澤。
莫非眼前的錦衣少年就是張澤,今科的會元——張澤?
紅鸞姑娘嫋娜地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嬌笑道:“張公子,彆急著走啊~張公子是今科的會元,還未留下墨寶就走,奴家可不依~”
另一絕色女子,對著江昆鵬嬌笑著說道:“江公子,消消氣,彆動肝火。”
江昆鵬自然注意到了眾人的目光,心下有了更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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