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默默地走著,享受這寧靜、美好的田園。
“靜怡,我沒有想傷害你。”終於尤可為說。
“沒有啊,這話從何說起。”穀靜怡說。
“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與你無關。”
下午尤可為看穀靜怡眼眸中失去了往日那燦爛的光彩,多了一份淡淡的憂鬱,她知道這個女人靈透的心靈正在經曆痛苦掙紮。
是啊,現在兩個人所做的事情本身並不光彩。
“你是我的精神支柱,失去你我將失去方向。”尤可為說。
“你是我的靈感,失去你我將碌碌無為。”
“你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嗎?”尤可為駐了足,拉開胸前的衣服,刺骨寒氣趁虛而入,尤可為打個寒顫。
“可為,你這是乾什麼?快把衣服穿好。”穀靜怡來抓尤可為的手。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靜怡,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對你那樣。”尤可為敞著胸口說。
“你先把衣服穿好。”穀靜怡哭了。
“靜怡你彆哭,是我錯了。”尤可為也跟著穀靜怡一起哭。
“一開始就是我錯了。”尤可為哽咽地說。
尤可為又跪在穀靜怡麵前開始給她磕頭,把頭在冰凍的地上一次又一次地撞。
穀靜怡也跪下來,她抱住尤可為,為他遮擋冬夜的寒氣。
天空無數的星星好奇地眨著眼睛看著廣袤大地上這兩個擁抱在一起相互懺悔的野鴛鴦。
良久,尤可為扶著穀靜怡起身,穀靜怡已經渾身癱軟,是啊,她太難了,離開這個男人她放不下,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又要經受良心的煎熬。
“靜怡,這樣,明天你就回去,我們再不相見。”尤可為說。
“公司我也不想辦了,現在咱們的錢也不少,去他的示範園,去他小貸公司,去他的華騰吧。”
“我把錢都給你,我明天就去找個班上,繼續去過以前的生活。”
“老天爺,我慫了。”
尤可為說完這個話,頓感輕鬆,他現在感覺到一個單位上班,老婆孩子熱炕頭,平平凡凡度過一生,未必不是一種真正的幸福。
他生如螻蟻那些學說都是無稽之談、歪理邪說。
“啪!”尤可為挨了穀靜怡一耳光。
“你醒一醒!”穀靜怡聲嘶力竭。
尤可為終於冷靜了下來,是啊,沈夢真、胡嬌嬌、朱允文這一群一起打天下的姐妹兄弟還得靠他尤可為支撐局麵,他脫不了身的。
尤可為自己擦了擦眼淚,扶著穀靜怡回到小院子。
進到屋裡,開了燈,穀靜怡一看,其他還好,但尤可為的額頭上全是血。
她慌了神,這半夜三更的,去哪兒找醫生?
“咱們去醫院吧?”穀靜怡說。
“不去,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尤可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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