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個事情來。”穀靜怡突然說。
“哦?”尤可為仍沒有從昨天激烈地戰鬥中緩過神來。
這個女人漂亮不是什麼壞事,就是太費精力了。
“去年春節過後吧,去拜的五爺,五爺保佑股票掙錢了,咱們不能忘了五爺。”穀靜怡說。
女人心細,尤可為成天腦袋裡想的全是新項目,倒把這個事給忘記了。
“你告個假,咱們到五台山。”尤可為說。
尤可為讓穀靜怡找個at機,取了一萬塊錢,後來一想,又取了三千。
他把三千塊錢給穀靜怡。
“我不能用你的錢孝敬五爺,各人是各人的。”穀靜怡說。
她又自己從at機取了三仟。
二人直奔五台山。
“你開車能行嗎?”尤可為問,昨天肯定把穀靜怡也累壞了,疲勞駕駛,不安全。
“我沒事兒,你睡你的覺。”穀靜怡說。
“我也不睡覺,我給你彙報工作。”說著尤可為把手放在穀靜怡大腿上。
“你彆騷擾我。”穀靜怡打了一下尤可為的手。
尤可為閉著眼睛,把沙海華騰公司準備上市和準備拿地蓋樓的事情給穀靜怡說了,又把寧安三個公司的運轉情況做了彙報。
“可為,我感覺你不要太累了,就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好了。”穀靜怡說。
尤可為沒想到穀靜怡沒有說公司的事,反而開始關心自己,他用手抓住穀靜怡的小手,溫柔地捏了捏。
是啊,男人可以在前方拚殺,開疆拓土,在後方始終有個女人關心著,這簡直是人生大幸。
尤可為又給穀靜怡講了吳龍之的故事,頗讓穀靜怡感歎了一番。
“所有的事情,最終承擔後果的還是女人,也許這兩個人永不相見更是一種榮幸,這個女同學活在美好的回憶裡未嘗不是幸福的,堅守對於這個女人來講也是一種驕傲。”
“一旦這個夢變為現實,就要接受現實的殘酷,就要接受真實故事的後果。”穀靜怡說。
“但是,這個張一平,目前我還摸不透路數,這家夥肯定有事兒。”尤可為說。
“隻要他心思在公司業務上,為人清廉自律,這就夠了,人家的隱私就不要乾預了。”穀靜怡說。
“靜怡,我現在感覺自己到了一個瓶頸期,確實目前可做的事情不少,但我總感覺還有更高層次的事情沒有做,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從五台山回來,我就去好好上學,也許隻有靠學習,才能更進一步”尤可為和穀靜怡天馬行空地聊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隻有和穀靜怡在一起,尤可為才沒有那焦慮、緊張感,他才能徹底放鬆下來。
到了五台山已是下午,兩個人有點犯難。
“下午拜五爺合適嗎?”穀靜怡問。
“不知道啊。”尤可為也抓瞎。
最後二人決定,來都來了,就先看看情況。
進了五爺廟,果然人不多。
尤可為問值班的和尚:“師傅,我們是來還願的,下午可以拜五爺嗎?”
和尚揖手道:“心誠則靈,不拘泥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