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中有一小酒提,尤可為提了三提給自己、老板娘、胡嬌嬌倒上。
獨不管這個姑娘。
老板娘看勢頭不對,打著哈哈說:“來的都是客,不能冷落了這位大小姐,滿上滿上。”自己提了一提給那姑娘滿上。
“長夜漫漫,借酒消愁,可能沒愁,也得喝酒。”尤可為現編個順口溜兒,然後找老板娘和胡嬌嬌碰杯。
他又找那姑娘碰杯,那姑娘不和他碰,自己端起杯子呡了一口。
尤可為隻好自己喝了一口,果然香甜可口,沁人心脾。
尤可為不再理她,問老板娘:“明天我們看雲海日出需要什麼時間出發?”
“保險起見,我建議你們三點就出發,因為車子開不到山頂,還要爬一段山路,最好早點,能看到日出整個過程,才算圓滿不是?”老板娘很熱心。
“這山路開車可不好開,這位姑娘一個人,我建議你們拚車上山,半山腰有一段山路叫十八拐,又是夜裡開車,一個人不安全。”老板娘又囑咐道。
“那小姐姐,咱們就一個車吧?”胡嬌嬌攬著那姑娘的胳膊問。
胡嬌嬌見這二位互相瞅不對眼,又開始和這姑娘套近乎。
“我的開車技術沒有任何問題。”那姑娘兀自嘴硬,其實心裡已開始動搖。
“彆呀,咱們一起我也有個伴兒,我們尤總很悶的,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胡嬌嬌開始撒嬌。
“我不跟她一起。”尤可為來了一句。
“嘿,您要這麼說,我還偏要坐你們的車,姑奶奶還就不開車了。”那姑娘還是著了尤可為的道兒。
“勉為其難吧,勉為其難。”尤可為裝作一萬個不樂意的樣子。
“到了山頂,還要等半天呢,烏漆嘛黑地,你們幾位一起,我也放心。”老板娘說。
尤可為看這老板娘衣品一般,但確實是個熱心腸,拿起酒杯開始跟老板娘喝酒。
這個米酒喝著勁兒不大,但卻非常有後勁兒,幾個人喝著喝著那姑娘先不行了。
招呼一聲,自己回了房間。
“小姐姐,明天我喊你起床啊。”胡嬌嬌還上趕著湊近乎。
“你也回房間睡覺,我再和老板娘喝一會兒。”尤可為已經有了醉意。
“這位老板您也彆喝了,我們這個米酒後勁兒極大,一會您就知道了,我扶您回房間。”老板娘說。
“不用,我沒事兒。”尤可為搖搖晃晃回了自己房間,又一頭紮到床了,齁聲頓起。
淩晨,還是老板娘每個房間敲得門,敲半天才把三個人敲醒,十月末的天氣,已經有些微涼,草草洗漱一下,尤可為開車,三個人上了路。
大地仍在沉睡,整個世界混沌一片,尤可為雖然開了遠光燈,但是仍隻能照到前麵一小塊地方,山路蜿蜒,沒有很好的駕駛技術確實危險不小。
不到10公裡的山路,尤可為竟然開了近40分鐘,看到前麵出現一個茶廠,再往上沒有公路了。
好在尤可為他們購置的裝備還算專業,他和胡嬌嬌每人背一個背包,裡麵有戶外帳篷和一些露營裝備,還有些食品物資,打開肩上的強光手電,三個人開始爬山。
那姑娘卻是空手而來,她本身是信馬遊韁,到了這裡才知道上山還有這麼多道理,隻能赤手空拳跟在他倆後麵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