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啊,我就叫你薑白菜。”尤可為說。
“白菜好啊,百財來。”李順長也附和道。
“薑白菜,你彆叫他叔,叫哥。”尤可為又說。
“叫叔好,我正想再要個閨女,就是你嫂子的肚子不爭氣,唉。”李順長說,看著薑妍可愛的樣子,這位李順長是越看越愛。
李順長象變戲法兒一樣從身上掏出一個小銀鎖。
“薑妍,這個銀鎖是廟裡大師開過光的,叔送給你,保佑你永遠年輕,長命百歲。”李順長雙手捧著把銀鎖送到薑妍麵前。
“李順長,又是永遠年輕,又是長命百歲,你這根本就矛盾。”尤可為說。
“我樂意,我就是瞅薑妍順眼。”李順長說。
薑妍接過銀鎖,放在手裡反複端詳,愛不釋手。
李順長看薑妍喜歡,又咧著大嘴傻笑。
晚上,尤可為在寧安縣最高檔的酒店擺了一桌,犒勞寧安的同誌們。
江一凡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凡,你下午睡了覺,晚上肯定睡不著,多喝點酒,喝足了倒頭就睡,明天一起鬥劉春民。”尤可為說。
尤可為給每個人敬酒,敬到張一平這兒,尤可為說:“張一平,上次你的事情不算完,你給我說說怎麼就認識了張秀芳,從什麼時候開始加入的育英愛心會。”
張一平以為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沒想到尤可為還記著。
他把酒一口喝完,抹了抹嘴說:“這件事其實是我的個人秘密,既然大家現在同屬華騰公司,我就說一說。”
“五年前吧,我還是行裡的信貸處長,那會啊我是相當風光,丕州市我們行的貸款都要過我這兒,當然了,也免不了會有些灰色收入”
“一來二去,說實話,日子比普通上班族要優越得多,要說那會的我是樣樣舒心。”
“可是有一年體檢,突然就查出了癌症。”
“啊?”眾人皆驚。
“當時我是萬念俱灰,你說說我個人是有些小資產,但這得了癌症豈不是萬事皆休?”
“我這個人啊比較軸,既然得了這個病乾脆也不去醫院受那個罪,我就開始讀一些書,接觸一些寺院的僧人,也經常去寺廟裡做義工。”
眾人皆點頭,能確認自己將要死亡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巨大的精神壓力每個人都會向佛、道尋求心靈的支撐力量。
“時間久了,這心態也就變了,一些名利的東西看得越來越淡。”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陳市長的母親組建了這麼一個組織,我就來寧安見了張秀芳。”
“三年前吧,我們一起湊錢捐建了第一所小學。”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我也成了會裡的骨乾,尤總,要說起我這個執行會長的頭銜,其實我原來在會裡做的一直就是這個執行會長的工作。”
尤可為點點頭。
“癌症的事情我索性也不再去理他,一門心思把注意力放在育英會裡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