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晶的投資技術方麵我不懂,如果能把周冉師兄招入華騰,可以先做個預算,您剛才說了,就把實驗室建在京城,這是一個有利條件,方便招納高級人才。”
“我考慮隻是建設一個實驗室投資額應該不會太大,主要問題是建廠,工業投資投資額度大、回收周期長,而且還要麵臨三年的考驗期,鑒於這個情況我個人建議尋找合夥人一起投資。”
吳謹言每句話都說到了尤可為心裡。
“找合夥人這一點我想到了,也有比較大的把握,但是我必須先把自己的實驗室建設起來,才和那邊有談判的資本。”尤可為說。
對於吳謹言進入華騰尤可為認為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沈夢真最大的優點是忠誠,她能夠把沙海的的陣地守住,不出差錯。
但是吳謹言的視野明顯比沈夢真要高遠,她能夠想到尤可為這個層次的事情,但是這一點就對得起那100萬的年薪。
“謹言,我到現在還奇怪,你為什麼離開京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尤可為問。
吳謹言沉默良久,終於還是決定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尤可為。
“董事長,這雖然是我的個人隱私,但是因為您又安排我回到京城,所以我認為還是要把我的事情告訴您為好。”
吳謹言剛要講自己的故事,宿舍到了。
這個小院子共三層樓房,陰陽兩麵,尤可為、吳謹言、胡嬌嬌包括賴在這裡的江一凡都住在三樓,專門給尤可為安排了一個套間,一間小會客廳,一間臥室,其他房間都是單間。
進入大門有一個不小的門廳,擺放了幾個沙發、茶幾,用作日常休閒、交流用。
兩個人就坐在門廳繼續說。
“我來泡茶,謹言,你品鑒一下我的茶藝水平。”尤可為燒水泡茶。
吳謹言又理了理思路,這些在京城的回憶她不願意提及,可以說那是一段黑暗的人生經曆。
“我研究生畢業後回國,當時我滿腔熱忱,一心想用自己學到的知識報效國家。”
“您不會笑話我有這樣的想法吧?”吳謹言觀察著尤可為的神色。
“怎麼會,我年輕時也有這樣的理想啊。”尤可為道。
吳謹言釋然。
“回國後就非常順利地進入了京聯資本,我的想法是雖然不能進入更大的平台,但是通過京聯資本我也可以投資一些有益於國家富強的行業,這也算曲線救國吧。”
“再說通過在京聯的實踐我也可以證明一下自己學到的知識。”
尤可為眼前浮現出當年剛剛回國那個意氣風發的吳謹言形象。
是啊,自己剛剛畢業進入企業,也是那麼年輕、意氣風發,感覺自己可以戰勝一切,廣闊天地都是自己的。
“我在京聯非常勤奮,可以說廢寢忘食的工作。”吳謹言說。
“很快我就成了業務骨乾,職位也一升再升,我又有名校的背景,在京聯最初的兩三年可以說順風順水。”
“當時,我感覺距離自己的理想一步一步接近了。”
吳謹言眼睛裡放出了光芒,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剛剛進入京聯資本的輝煌時刻。
“可是,隨著職位的不斷提升,我越來越發現一些不正常或者說醜惡的東西。”
尤可為可以想見,資本公司絕非清靜聖潔之處,恐怕更多地是藏汙納垢、營營苟苟之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