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他們小心謹慎,而是聽聽現在樹林當中時不時就有一聲喊叫響起,不用說,肯定是有人受傷或者是隕落沙場了。
至於一遍追一邊套怎麼可能被追擊的這麼快?
更何況追擊的雖然是騎兵,可是現在他們都沒有騎乘戰馬,戰馬就在樹林邊上放著,有十幾個禁軍看著。
這要是看不見那可就熱鬨大了。
不過就在這個頭目安排完畢之後,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你還是安排人一起前去追擊吧,那前方的一個禁軍士卒是我的家將,我不會看錯的。”
突然聽到這麼一聲,這羽林軍的頭目想都沒想就點頭應是。
“是大人,是我太過於小心謹慎了。”
將軍說完後隨即一揮手點人安排命令。
這羽林軍的頭目點的不是彆人,正是剛才提醒自己的小卒。
投桃報李才是正事。
小弟有了功勞,還不是自己這老大安排有方?
小弟頭功還能不給自己留點湯湯水水的?
“你帶著你們一夥人抓緊先去追擊,要是追不上就和前方的禁軍接觸一番,就說文聖公大人在此讓他們前來護衛。”
“小的明白了。”
那小卒點頭應是後招呼身後的人集合後急忙跑向前方,而羽林軍的將軍急忙翻身下馬來,到後方文聖公旁出言勸解。
“大人您怎麼從馬車當中出來了?現在有點兒危險,要是您出來了遭遇不測這可如何是好?還請大人回馬車吧。”
不過這文聖宮的身份被這羽林軍的將軍透露了出來,文聖公也沒有任何不快的,反而是看著他哈哈一笑。
“老夫年歲已如此,多活幾年和少活幾年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嗎?隻是沒有想到我大康境內還有如此情況實在是讓我等心痛啊。”
“文聖公慈悲,這些人端的是不是東西,我等一定會將他們一網打儘的。”
隻是這文聖公在聽到小頭目如此一說之後,又驚訝的一了一聲,這更是讓這個小頭目膽戰心驚的看著文聖公,不知道文聖公要做什麼?
可不要突然訓斥一句啊!
文聖公卻是沒有在意侍衛反而是看著眼前的商隊。
“哎?你們何已在那商隊當中?”
文聖公說完,商隊中急忙有一個人來到文聖公麵前。
“老爺,沒有想到又在此地見到老爺了。隻是不知道老爺為何來了京東道?”
孟淵看著在自己麵前像自己行禮的,應當是由孟廣義安排出來的,由自己的家將改編的山地營的士卒很是開心。
“我來此是有陛下的旨意。”
孟淵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說出了他的來意,而這些禁軍無論是羽林軍還是孟淵麵前的偽裝成普通人的禁軍他們都
是知道的,說出有旨意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是在沒有到達目的地就將旨意滿天說,那可是會帶來麻煩的。
隨即這家將立馬點頭“原來如此,想必是少爺上書陛下有了決斷吧?隻是不知道老爺在路上可能碰到另一支商隊?和我們差不多的?”
“另一支商隊?”
孟淵皺著眉頭搜索一下,最後肯定的說著。
“碰到了好幾隻商隊,都是去往洛陽的,難道他們還有幾隻是和你們一樣的?”
這個侍衛點了點頭。
“有一支是押送的清河縣縣令徐貴昌的,他作惡多端就被押送去往洛陽交由陛下發落。
還有一隻就是我們押送的是清水州的刺史同樣是有不少的罪責,我等無有辦法處置,幸好公子,不對孟將軍有便宜行事的旨意,上書陛下之後要將他們送去洛陽。”
如此孟淵原本還覺得這件事情有點麻煩,不過聽到此人如此一說,倒是點了點頭。
“如此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孟淵最後拍板定下了這麼一件事情之後看著眼前的人再次說了起來。
“既然你沒有要事,那就帶著他快去洛陽吧。”
不過這個孟淵的家將剛要離開,孟淵又揮手。
“稍等一等,等到前方的禁軍到來,讓他們護衛著你們一起進去。而有我這一隻羽林軍去和廣義彙合人數應當是差不了多少的。”
“老爺深明大義,我等無有不從。”
就在孟淵如此安排之後,很快的樹林當中就稀稀鬆鬆的衝出來了不少的身影,其中有孟淵安排出去的羽林軍,也有那最初衝入樹林當中的禁軍。
隻是在他們當中還有幾居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黑衣人。
在將這些人帶到現場之後,梁安擦了擦額頭的汗。
還好將所有的麻煩解決了,不過梁安看著前方又有一隻甲胄華麗的軍隊,一時呆愣當場。
可能是知道梁安不論是他們是什麼人,最初陪著梁安他們去過天南道的一個禁軍士卒,急忙在梁安旁邊小聲的說了一聲。
“大人這些是陛下的親衛羽林軍。”
“哦。”
這一下子梁安有點兒尷尬,我這彆部司馬好像有點兒不配套了,怎麼上去和他們搭搭話。
梁安自嘲的笑了一聲,他雖然是彆部司馬,可是沒有辦法統領兵馬,又沒有旨意讓他統領哪一支兵馬。
雖然眼前這些山地營願意聽從他的,可是這畢竟沒有命令,說出去難聽,還有可能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梁安剛說完,還不等梁安上前說什麼,梁安對麵的隊伍也沒有舉動,就看見不過遠處居然有一個老人對著他們就行進了過來。
而是看到那一個老人,梁安隊伍當中一個孟廣義的心腹急忙來到梁安身旁。
“梁公子,這位正是少爺的父親,我們家主。”
梁安聽到這一句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立馬一拍腦袋。
壞了!
孟廣義的父親?
這不是當朝帝師文聖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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