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園當中超乎想象的陳列,梁安還沒有過多的想什麼,隻是覺得一個武將,你家裡做的比文臣家的後花園還要熱鬨,真的合適嗎?
隻是梁安想著是不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仗著以前是將軍領兵作戰去到什麼地方就將好東西拿回自己的家,才將自己的家裝飾的如此模樣的時候,孟淵卻是老神在在的在前方走了幾步停下,看著一處雕像,伸手就在那雕像上一個伸出一隻爪子的動物的爪子上拍了一下。
梁安看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笑,沒有想到文聖公還是如此兒童心性,還能夠做出如此事情。
看著那被盤的已經油光發亮的。應當是鎮宅瑞獸的一隻手,梁安不住的惡趣味的想著,是不是還有什麼情況是自己所沒有發現的?
不過文聖公並不知道這些,淡定的說了起來。
“這可是天南道最難啃的一塊骨頭,蠻族掌握的一處軍事重鎮雄獅城的鎮守瑞獸雕像吧,沒有想到讓我大康兒郎铩羽而歸多次,最終還是落到我大康兒郎手中。”
這一下子梁安不由得對自己的未來老丈人裴世基充滿了尊敬的感情,這能夠看出自己的老丈人還是很有能耐的,做的事情很得人心。
就這一個獅子就能夠看出來,而且這獅子還是有重要的紀念意義,如此更是了不得。
梁安在那裡想著一些事情,不過孟淵在感慨完了小獅子之後又上前,又是其他一處,同樣是一處外族進入大康的領地,最終被擊破,然後戰利品被鎮南侯拿回來,而聽著每一個雕像都有一個故事,梁安不由的連連咋舌。
這鎮南侯的功績真是沒的說的,隻是按照他的功績,梁安怎麼想象也應當是封王,最起碼也要封公爵的,可是最後是一個侯爵,不由的又感慨造化弄人。
鎮南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出現在自己麵前和自己講解眾多的事情,現在想想也是心中相當的困苦吧。
不過不管到底是不是困苦,結果就是如此。
不過梁安又一次開小差,錯過了和孟淵再次向前聽孟淵講解其他雕像和風景由來。不過確實有人不在意梁安向前行進,可是總是有人會注意到梁安的。
裴元紹在前方引領著孟淵路過他們那像是顯擺功績一樣的花園進入會客廳,扭過頭來的裴元紹看著梁安還在那裡傻站著,急忙來到他的旁邊搓著手。
“姐夫。”
一聲輕快歡暢的姐夫將梁安再一次從開小差兒當中叫了過來,急忙看著眼前的裴元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而裴元紹看著他。
“姐夫,你要是喜歡這些東西,你以後也是做將軍的,就應當自己出去拿,可不能拿你老丈人家的,這是不地道的德。”
“你這是把我想成什麼樣了?”
梁安臉色有點不自然,不過裴元紹確實說著。
“我們大康,可是有些人是相當不要臉的,就好比有一個國公曹國公,他年費輕輕的繼承了父親的爵位,也是武將。
他的媳婦兒也是一個國公家的姑娘,隻是這個國公好不幸運,前麵幾個都是姑娘,隻是現在才出了一個兒子,那兒子還沒有成年,當不得家。
這嫁出去的媳婦兒,潑出去的水,就在這曹國公的催促之下不住的回自己的娘家拿東西,那曹國公的娘家。呸呸呸,你看我說的什麼。
曹國公夫人的娘家可真是一個悲催,好東西都被拿走了十之七八,就連洛陽周邊的院落都沒有他們家的了,都被曹國公侵占了去了。”
“呃,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個曹國公道真是一個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