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事情並沒有如同梁安所想,有一些需要他付出努力勞動,辛苦耕耘的場麵。
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了一夜,然後第二日就這樣平平安安的返回山地營當中繼續進行訓練。
至於裴安安過了如此熱鬨的時節,就要老老實實的被留在裴府當中了。
梁安和裴安安的親事已經布上了正軌,各項事宜進行的時候,儘量的少見麵。
對此梁安也樂得清閒,可是裴安安這未嘗滋味,對此卻是被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勾起了饞蟲的家夥卻是隔三差五就要找梁安。
隻是結果不美妙,多次尋找不果,就算是找到了梁安,也不可能如她的心意讓她芯滿溢足,恨的裴安安咬牙切齒直跺腳。
就這樣時間在梁安訓練山地營精銳士卒和他的親事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來到了快要進行科舉的時候,孟廣義得了陛下詔令出去組建另一隻火器部隊,而梁安也要啟程去往洛陽。
等到梁安再一次帶著自己的兩位夫人來到洛陽。
是的兩位夫人。
梅靜靜和上官婉兒,至於裴安安又一次被他們的侯府老爺子裴世基囚禁在了侯府當中。
已經定了親事,確定了成親的日子。
按照禮節,為了小兩口以後過日子少些溝溝坎坎,現在還是少見麵為妙。
按照現在的禮節基本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梁安得了便宜根本就沒有長輩,就算是有長輩,可是遠在淮南道也被眾人忽視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親人,梁安卻又是想到了了不得的存在,不良人。
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和陛下彙報彙報這個不良人的情況呢?
雖然根據蛛絲馬跡和孟廣義等人的講解,隊伍當中有不少是陳書寶的眼線,可是這些眼線是不是不良人梁安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
雖然有小道消息傳出這些人的身份是黑衣人,而不是不良人,不過這個不良人和黑衣人就差了幾個字,會不會是同樣的機構改換了名字呢?
不然何以蕭遠山和牛伯伯根本就找不到了他們的組織呢。
梁安心中糾結,不過想到自己有能夠麵見陳書寶的玉佩,是不是要和他去說一說呢?
想到就做,梁安在進入洛陽城找了一處住宿的地方。
雖然有孟淵的府邸鎮南侯的府邸和宣化坊孟廣義的府邸都可以去住,可是梁安也不想讓彆人找到自己身份特殊的情況,還是找一個大氣上檔次的酒樓在裡麵住著一應下人照應著也算是方便。總比去彆人的院落裡麵麻煩彆人要來的好。
更何況孟廣義組建新軍正忙著呢裴府是自己嶽丈家,現在還沒有成親住進去,有種倒插門兒自己不值錢的感覺。
至於孟淵的府邸倒是可以,可是自己要是取得了好的名次,彆人發現自己是從孟淵的腹地當中出來的,再說孟淵尋思舞弊,這不就對不起文聖宮了嗎?
還是老老實實的找出地方住,而眾人也知道梁安的意思,也就沒有過多的和梁安計較什麼。
不過梁安去皇城麵見大康陛下陳書寶,卻是看到了麵色充滿了喜意,從皇城當中走出來的孟廣義。
“梁兄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
“我們不是昨天剛分彆嗎?”
梁安有點兒不解的看著孟廣義,而孟廣義看著梁安。
“我這不是前來找陛下彙報情況,聽到宦官彙報你來拜見陛下,這正好告辭和你見一麵。”
“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梁安以為孟廣義又有什麼急事找自己,而孟廣義確實搖了搖頭。
“並沒有多少重要的事情,隻是有一點小小的問題,想要麻煩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