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的精神力如潮水般迅速向四周蔓延,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瞬間覆蓋了周圍的空間。
他敏銳地感知到,這是一個普通的八階陣法,其作用是隔絕一切動靜與氣息,將這個院子與外界完全隔離開來。
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風,仿佛時間都在這裡凝固了。
四周的牆壁高大而厚實,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地麵上鋪著青石板,上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院子中間有一棵古老的大樹,枝葉繁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綠傘,為這個寂靜的院子增添了一絲生機。
在院子裡的房間裡麵,躲藏著五六個人。房間裡的光線有些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塵土氣息。
最強者是一個七品中期武者,他身材魁梧,麵容剛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自信。
其他的人則是八品九品武者,他們或坐或站,神情緊張地注視著房間的入口。
韓青子與姚雪兒小心翼翼地將陳豐扶到了左側房間裡麵,輕輕地將他放在床上。
然後,姚雪兒向韓青子點點頭,轉身走向右側的房間,那裡正是另外幾個人所在的地方。她的腳步很輕,仿佛生怕驚動了什麼。
“使者大人,我們把蠻荒武道大學的新生首席,去年大夏高考的全國第十陳豐灌醉之後弄到這裡來了。
這個人不簡單,他的身上竟然有近萬點戰功,非常驚人,如果不是他主動跑來購買房子,我還發現不了這條大魚。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陳豐是江州人,父母本來是某個研究院的工作人員,一年多前在狼神教的那幫人襲擊中死了,所以他是一個孤兒。
原本陳豐的資質比較普通,但是自從他父母死後,他應該是受到刺激後突然開竅了,很快就展現出強大的天賦,在高考中一鳴驚人。
使者大人,據了解,陳豐對狼神教那幫人恨之入骨,所以他選擇去蠻荒武道大學讀書,可能就是為了多殺一些狼人。
他對狼神教厭惡,但是對我們血神教應該沒有仇恨,所以我們把他抓過來,是想請使者大人賜給他一滴奴血,將他變成血奴,以後可以培養成我們血神教的殺手鐧。”
姚雪兒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房間後,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低垂著頭顱,向那位正襟危坐於前方的中年男子詳細稟報情況。
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沉甸甸的責任與使命。
首先,姚雪兒講述了她們針對陳豐背景展開的深入調查,但所涉及範圍僅限於陳豐在江州時的經曆和過往。
至於陳豐在蠻荒武道大學期間的種種事跡,她們幾乎一無所獲,僅知曉他身為該校的新生首席這一身份而已。
除此之外,關於陳豐的更多信息,似乎唯有從他本人先前所述之中略窺一二。
聽完姚雪兒的報告,血神使者微微頷首,表示認可。
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閃爍著精明的光芒,緩聲道:
“如此甚好,不妨一試。倘若能成功將一名天賦異稟之人轉化為我等麾下之血奴,那麼我血神教必將迎來蓬勃發展、重振雄風之日!”
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誌在必得的自信與決心。
然而,正當眾人沉浸於對美好前景的憧憬之時,意外卻悄然而至——在隔壁房間裡,原本毫無聲息的陳豐突然間有了動作。
隻見他宛如大夢初醒一般,神情恍惚地翻過身來,並掙紮著試圖站起身來。
或許是因為尚未完全清醒,亦或是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陳豐竟鬼使神差地伸手緊緊抓住了身旁的韓青子,而其手掌恰好落在了韓青子那高聳豐滿的胸脯之上……
“啊——”因為陳豐抓的力量有點大,韓青子痛得驚呼了一聲。這聲驚呼,仿佛是一把利劍,刺破了房間裡的寧靜。
陳豐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他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猛地鬆開。
朝著門口走去。他的腳步搖搖晃晃,仿佛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小豐弟弟,你要做什麼?如果要喝水的話,姐姐幫你倒。”韓青子連忙上前扶著他問。
“我不喝水,我要放水。放水,我要放水。”陳豐嚷著說。
“放水,什麼意思?”韓青子開始還沒有弄明白,不解地問。
但是,陳豐走出房間後,立刻開始解褲子,韓青子瞬間明白他是要小解,卻說是放水,這讓她差點沒反應過來。
“你慢點,可彆摔著了。”韓青子無奈地鬆開他,她總不能一直扶著陳豐看他撒尿。
陳豐在院子裡踉踉蹌蹌地走著,一邊撒尿一邊走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嘩嘩的水聲不斷響起,猶如一場暴雨傾盆而下,而他卻毫不在意,似乎要將這股腥臭味傳遍整個院子。
院子裡的空氣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掩住口鼻。地上濕漉漉的一片,尿液四處流淌,與塵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作嘔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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