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然而,由於身負重傷,老周的速度大不如前。
當他拚命逃出數十米遠時,突然聽到半空中傳來一陣密集的嗖嗖聲。
他下意識地轉頭望去,隻見數以百計的半透明劍氣如雨點般朝他激射而來。
“啊——”
隨著陳豐一聲怒喝,五百道劍氣瞬間從他身上湧現出來,每一道都蘊含著淩厲的氣息。
這些劍氣並沒有組成任何陣法或劍陣,更沒有融合成一把巨大的劍氣長劍,它們隻是以最純粹的形式向老周發起了攻擊。
然而,這對於隻是以玉血突破成為七品武者、身體還處於虛弱狀態且行動不便的老周來說,卻是一場噩夢。
老周瞪大了眼睛,試圖抵擋這些劍氣,但他發現自己的動作變得異常緩慢。
劍氣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無情地衝擊著他的身體。儘管他竭儘全力去躲避和抵抗,但最終還是被劍氣擊中。
一道道劍氣劃過他的皮膚,割破了他的衣物,留下了深深的傷口。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老周痛苦地呻吟著,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他努力想要站穩腳跟,但雙腿卻不聽使喚,終於,他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鮮血從他的身上流淌出來,形成了一灘血泊。他的呼吸變得微弱而急促,生命似乎正在逐漸流逝。
整個場麵令人心悸,仿佛時間都凝固了。陳豐站在原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老周,臉上毫無表情。
這場戰鬥讓他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和威嚴,同時也讓他的敵人見識到了他的強大。
“不!不要啊!陳豐,你不能殺我!”
齊飛驚恐地尖叫著,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一般。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正在逼近。
“陳豐,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錢都可以,隻要你能放過我們兄弟一命!”
齊飛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淚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狼狽不堪。他試圖用金錢來打動陳豐,但心中卻充滿了無儘的恐慌。
“我父親可是六品武者啊!”齊飛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希望能夠喚起陳豐的憐憫。
“我齊家在江州擁有上億的資產,你要是殺了我們,我的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求生的渴望,拚命地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陳豐的表情依然冷漠無情,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寒光,仿佛對齊飛的求饒毫無反應。
他一步步走近齊飛,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壓力,讓齊飛的心跳愈發急促。
“陳豐,求你了……”
齊飛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他感到自己已經無法逃脫命運的審判。
他的內心充滿了悔恨和自責,如果當初沒有招惹陳豐,或許現在就不會陷入如此絕境。
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豐的身影越來越近,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陳豐,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我在學校的時候不該針對你,更不應該讓哥哥幫我欺負你。
但是我們是同學呀,我們在學校的矛盾隻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鬨,你不能殺我和哥哥呀。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聽到哥哥齊痛哭求饒的聲音,旁邊的樹下,已經雙臂雙腿齊斷,心中對陳豐恨之入骨的齊翔也立即哭著求饒了起來。
他一邊哭,一邊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招惹陳豐這個煞星,如果不是他,他們兄妹倆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現在,他隻能希望陳豐能夠原諒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
因為他知道,如果陳豐真的要殺他們兄弟,在這荒山野嶺之中,他們根本逃不掉,隻能眼睜睜地受死。
畢竟,陳豐可是一名強大的武者,而他們隻是剛剛踏入武道的新手。麵對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他們毫無勝算。
但是他們都還年輕,才剛剛成為武者不久,還沒有享受人生,怎麼甘願就這麼死了呢?
於是,齊翔決定賭一把,希望能通過打感情牌來求得陳豐的原諒。
“陳豐,我們都是同學啊!”齊翔喊道,眼中閃爍著淚光。
他試圖用這種方式喚起陳豐對過去情誼的回憶,讓他心軟放過自己和哥哥。
“我們曾經一起學習、成長,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齊翔繼續說道,聲音充滿了誠懇與真摯。
“我知道,這次是我們不對,但請給我們一個機會吧!”他懇請道。
“隻要你肯放我們一馬,我們一定會改過自新,不再犯同樣的錯誤。”齊翔承諾道。
他心裡清楚,現在隻有靠這種方法才能爭取到一線生機。
隻要今天能夠活下來,回去之後再讓父親親自出手,一定可以殺掉陳豐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陳豐,阿翔說得對,你們是同學啊。同學之間雖然有些打打鬨鬨,但都是在學校的小恩怨,不涉及生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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