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剛才魔修又來了一波進攻,我和師弟拚死抵抗!”
高適恍然,原來剛才的戰鬥痕跡是這幫人和魔修打的。
無憂穀的眾人看了看,確實落魄。
“如今,本門派的築基期弟子就剩我和師弟謝安了。唉!”
魏危告訴無憂穀的眾人,門派在長時間的與魔修的抗爭中越來越衰敗,如今隻剩一個金丹初期的師傅,築基期也隻剩他和師弟西安兩個人了,剩下的都是煉氣期的弟子,也不過數十人而已。
而且大多數的資質平平,還身上帶傷。
王莽笑著說道:“魏危,你這麼坦率的告訴我們就不怕我們把你賣了吧!”
這個嚴肅的中年人聽到王莽這麼說冷哼了一聲。
“雖然我們門派的築基期的弟子有些少,但是築基期也不是彆人能隨意撼動的,我觀眾位身上的氣息大多都是沒有修煉的凡人。”
“那位拿劍喝酒的還倒有一點點氣息,不過頂多也就煉氣中期。連我的弟子都打不過,所以就根本不怕!”
李白聽見自己被彆人鄙視站了起來。
“哦,魏先生看起來很自信啊,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
魏危搖了搖頭。
“我怕把你打傷還是算了吧!”
“就是,我們宗門雖然落魄,但也不是凡人可以挑釁的,你們還是退卻吧!”
“想和我師傅比劃,先打贏我再說!”
魏危說完話還不等李白繼續說,這無念宗的一個弟子就搶先開始對著李白他們嘲諷。
見李白被人嘲諷,高適也是站了起來。
杜甫拉住高適搖搖頭表示算了。
王莽看了看己方這邊的戰意,又看了看對麵的那種密室的神情,向著魏危拱手道:“我們是異界之人,品階和手段與你們不同,但不代表我們很弱,不妨來試試!莫非閣下不敢?”
魏危被這麼一激,也是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既然你這麼有自信,我又有何不敢先打贏我的弟子再說?”
“無風,無水,去會會他們!”
“是!”
隨著魏危的聲音落下,那十幾個的弟子裡麵走出來兩個略有氣質不凡的家夥。
王莽也不怕。
再次問向魏危:“敢問魏先生,您這兩名弟子都是什麼境界?我也好做出安排!”
“哈哈哈,怕欺辱了你,不過是煉氣中期而已!”
魏危說這話時頗為不屑。
而王莽則是在思考。
“煉氣中期的話,應該可以力敵!”
王莽想著就呼喊道:“白哥和高適,你倆上,不需使用符咒,不許使用法器,先試試水不可力敵,之後再逐層遞進!”
李白用太白玉壺喝了口酒,笑道:“懂了,早就想這麼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