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聽罷,感慨萬分:“想當年我26歲,正值青春,卻漂泊異鄉,未得功名,心中滿是思鄉之情,便寫下了這首詩。沒想到,它竟會被後人如此傳頌。”
白居易則在一旁煽風點火,半是羨慕半是玩笑地說:“白哥,你都有四首詩被選中了!何不快試試這首詩又賦予了何種神奇能力呢?”
眾人聞言,無不以白眼相向,對白居易的這番“茶言茶語”表示無奈。
而李白則是興高采烈,爽朗地笑道:“哈哈哈哈,好說好說,那我們就去演武場一探究竟吧!”
話音未落,李白已腳踏青蓮劍,化作一道劍光,飛向演武場。
眾人見狀,紛紛搖頭微笑,隨後也紛紛跟隨而去。
演武場上,群賢畢至,那些熱衷於觀戰吟詩的文人們陸續雲集。
其中,李白顯得格外得意,似乎已準備好大顯身手。
他清了清嗓子,朗聲吟哦: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此詩質樸無華,卻飽含著深切的鄉愁,李白此次並未賣弄花巧,而是隨感而發,以情運劍。
隻見他將青蓮劍輕輕點地,甚至連劍鞘都未離鞘,便發動了那神秘莫測的技藝。
一瞬間,他的身影竟在眾人眼前詭異地消失了。
眾人尚未來得及細思其去向,李白便如幽靈般出現在杜甫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甫驚呼欲轉,但李白又迅速吟哦詩句,再次施展他那神乎其技的能力,消失於無形。
如此往複,他戲謔地在人群中穿梭,捉弄每一個人。
數次之後,眾人臉上顯露出不耐與不悅,李白這才收起了他的頑皮,停下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嬉戲。
“嘻嘻,哈哈哈哈,”他大笑道,“此技,堪稱神技!”
王莽不耐地斜了一眼李白,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白哥,你這究竟是什麼神通?是神速還是傳送?怎麼動作如此迅捷,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杜甫也跟著點頭附和,眼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確實,白哥,這究竟是什麼能力?我似乎感受到了空間的一絲顫動,這種感覺,與我那篇《賦得古原草送彆》中的能力頗為相似。”
李白環視一周,見眾人目光熱切,期待滿滿,便也不再藏著掖著,嘴角微微上揚,自豪地介紹起來:“我這能力,便捷得很!幾乎可以說是瞬發的傳送。隻要是我曾經見過或去過的地方,就能在同一空間內快速穿梭。而且,它無視距離,無需消耗,也不像子美那樣需要提前設置錨點。”
“哇,白哥真是厲害!”
杜甫的目光中滿是仰慕,他對李白的強大佩服得五體投地,儘管這種能力與他自己的相似,但李白的運用顯然更勝一籌。
眾人一番嬉笑打鬨後,王莽輕咳兩聲,雙手微微下壓,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好了,各位!通知一下,今天大家就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我們準備一起下副本,畢竟,我們也有些時日沒有組隊探險了。”
王莽的話音剛落,眾人紛紛精神一振,尤其是剛剛獲得新能力的李白和急欲試驗新玉簡的杜甫,兩人眼中都閃現出了期待的光芒。
隨著夜幕的降臨,眾人各自散去休息,期待著第二天的冒險。
次日,在無憂穀的文幽閣前,聚集了大多數的成員。
李白、杜甫、高適、蘇軾、白居易、王莽,這六位無憂穀的初創成員,以及騎著大鵝的駱賓王,渴望進步的王維,還有打算趁機渾水摸魚一把的李紳,都來到了這裡。
留守家園的,則是那些淡泊名利的孟浩然、楊萬裡,以及膽小如鼠的李嶠,還有總是麵帶陰沉的參佛者賈島。
杜甫走上前去,向李嶠交代一些必要的事務:“喏,這是賬本,還有這本計劃錄,記錄了每天的工作安排,這些都交給你了。”
杜甫鮮少參與副本探險,因為無憂穀的管理確實離不開他。
但每當他要下副本時,就必須找個人替他管理穀中的大小事務。
如今穀中人數不多,即便杜甫不在,也不至於出什麼大亂子。
這與王莽之前在皇帝城時的情形大不相同,那時若沒有漢文帝李恒的調控,在始皇帝和漢高祖的權重較大的皇帝不在時,那些皇帝們恐怕能把整個城池掀個底朝天。
孟浩然和楊萬裡都是隱居山林的逸士,性格散漫,不適合管理事務。
在這些人中,李嶠雖不算最佳人選,卻也成了杜甫的依靠。
李嶠冷哼一聲,應道:“知道了!”語氣中透露出對杜甫不夠信任的些許惱怒。
然而,相處了一兩年,李嶠處理事務的能力也有所提升,他已不再是那個隻管倉庫的小老頭。
對於杜甫賦予他更多的管理權限,李嶠內心其實是欣喜的,他本就喜歡這樣的工作。
杜甫交代完畢,便與眾人一同邁步,踏入了傳送門的幽光之中,開始了新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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