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奴隸的對話中,眾人了解到了又一個與眾不同的新世界,這一片的海域由於世界重組的發生,而出現了不同水平和修行方式的修行者,但其中擁有兩個主流,一種是以修神魔丸為進階手段,一種則是修煉特殊傳承能力。
第一種方式木子雲幾人已經十分熟悉了,而第二種所指的能力,並不是像木子雲等人的與生俱來的能力一般,而是一種或者幾種經曆成千上萬年沉甸下來的術之精華,往往體現在頂尖的勢力之中,比如之前那船長提到的掛檀族,那就是一個繁衍了至少四千年以上的家族,他們至今所用的術,可能是經過近兩千年的磨煉才徹底成型的,施展出來或許要比木子雲等人的能力強的多。
剩下的那些個修行者就混亂多了,與廣琅琉璃島差不許多,各式各樣的風俗和語言混合到了一起,人們鎖定用了最原始的一招——弱肉強食,來使重組後的世界迅速恢複秩序。
這些奴隸身上帶著許多寶貝,木子雲幾人在遭遇胡那舵手時把所有的財物都扔了出去,身上也沒有金銀,剛好可以從這些奴隸身上得到補給,眾人還保持著善性,沒有對這些家夥做過分的事情,頂多鈴鐺會玩樂一陣。
他們留了一個奴隸領路,帶他們穿過湖州大陸,走進內地,前往那所謂的青山峰,期間所見到的湖州景色,再次的澆滅了木子雲和虎子的希望,雖然名字相同,但兩個湖州的景色和人文真是天差地彆,一路上也有些莽撞家夥,見著風箏和鈴鐺就走不動道,癲癲的跑過來要收奴隸,方天慕最終有些煩了,下了狠手,誰來擋住就切誰一條胳膊,再斷他一條腿,讓其自生自滅,這一路下來,血流成河。
這個湖州的青山峰並不是在一座山上,而是一群白牆灰瓦的建築群,他們大張旗鼓的做黑事,也做些買賣奴隸的勾當,但腦子聰明的多,放風的那幾個年輕人見著木子雲幾人,並沒有發愣,一眼看到了鈴鐺手中牽住的奴隸,並立即判斷出那奴隸非一般人,那麼木子雲一行人也絕非善類。
留下兩人接待,一入迅速的跑進深處報告。
不一會兒,就走出一小隊人,約莫十三四個家夥,沒有統一的穿著,氣質也差了個十萬八千裡,有絡腮胡的莽漢,竟也有水滴滴的小姐,瞧那架勢也不像是奴隸。
這隊人走到木子雲等人麵前,為首一個說道:“客人,我們是青山峰的核心乾部,客人是來走生意的吧,什麼規模,殺得是誰,或者要搶得是什麼,可否透露了實底,我們也好早作商議。”
“生意倒談不上,我們幾個隻是想進去看看,順便拜訪你們的無門”木子雲開口說道。
“嗬,客人,在這亂糟糟的世道裡,守了規矩才能活命,不做生意想進我青山峰?不好意思,我青山峰沒這條路。”那隊人顯然也不是帶著善意來的,早就做好了火拚的準備。
“我們也不是想鬨事。”虎子對著與自己家鄉,宗門同名的地方有著溫馨的好感,語氣裡也帶不上惡意,做了個笑臉,勸說道:“隻是我的家鄉也叫湖州,裡麵也有個青山峰,我們歸鄉心切,卻始終找不到回家的路,此番來,隻是覺得有緣,還望各位成全,在下保證,我們五人絕不會對貴派有任何不敬的舉動。”
“客人,請不要壞了規矩,讓我們難辦,青山峰雖然不是什麼大勢力,但應付幾個大毛賊,還是得心應手的。”
“呦,這話!”虎子哈哈笑了,望向了木子雲,“像我們青山峰弟子的習氣,也不知家鄉的那群小輩們是否也成了這樣。”
“有可能啊”木子雲同樣笑道:“戰後,青山峰舉足輕重,定是會助長青山峰小子們的張狂氣焰。”
“喂我說”那個絡腮胡莽漢,語氣火躁的說道:“哥幾個行個方便,不做生意,就走吧!”
“好吧,看來我們是無緣進去了,也不知你們口中所謂的生意,具體是指什麼,如果傷天害理,就停住吧,不入廣收弟子,做個宗門大派,即便外麵的修行者眾多,也能占據不少的資源。”說罷,虎子歎了口氣,回頭領著眾人走了,那隊人對木子雲幾人沒有鬨事感到十分怪異,心想著也許這群家夥肚子裡存著其他壞水,想著另外的法子來突襲他們。
木子雲幾人牽著一個奴隸,往回走,慶幸的是,這個地方雖然到處的在搶奴隸,卻對船沒什麼興趣,他們的船還好好地停靠在碼頭。
“主人”那個奴隸哆嗦的張開了口。
“怎麼?你有事?”
這個奴隸心裡很憋屈,彆的被打敗的家夥都被釋放了,他倒好,一直在做著奴隸,也不知他的主子(鈴鐺)究竟要把他怎麼處理了,“那個我我有個寶貝要獻給主人我這個”他從懷裡取出來個水晶**,隻有巴掌大小,卻極是好看,“主人可以把船裝進這個寶**之內。”
“什麼?你耍我?”鈴鐺雖然語氣火,但目光都聚在那寶**之上,心裡還是喜歡的。
“沒有,我發誓沒有,這是我家傳的寶貝,您您瞧。”那家夥湊到船邊,拔出了水晶**的翡翠**塞,朝著船身扣了過去,噗,好似有人放了個屁(這說法的確很不雅觀,但的的確確就是這個聲音),那大船忽的就沒了,將眾人嚇了一跳,再看那奴隸手中的水晶**,裡麵多了一個小船的模型,看起來十分彆致。
“要是想讓它恢複,隻需要拔出**塞,往裡麵吹一口熱氣便可。”那奴隸如此做了,大船真就忽的重新出現在了岸邊。
“真神了!”風箏拍手說道,“這樣的寶貝,裝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