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卿冷了臉,回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彆忘了,我們當前的目標是一致的。”
“我們的確達成了許多交易,但眼下時局變動,掛檀族和"霞"不除,這韃陽國我們的確難以安心收服,但不對那兩個勢力動手,王斌貴族大可以隱於市而保得自身周全,可是稚族長的處境就不同了,想必你也得到了消息,"幸運"和掛檀族正在圍攻衡山,兩位族長若是趕不回去,那可就”
稚卿麵色更加陰冷,她冷笑一聲,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明人不說暗話,何況我還是個生意人,我就要一點點貴族的凡稚火星。”胖掌櫃平靜回道。
稚卿一怔,接著笑出了聲,她說道:“你這玩笑有些趣味,我素來平穩的性子,都被你逗笑了。”接著話鋒一轉,語氣變冷:“你該不會不知道"祝融之子"在這片海域裡當屬什麼位置吧。”
胖掌櫃身子歪了幾分,說道:“稚族長是謀士中的天才,短短時間內,竟然能推斷出藏在"霞"之後的是我王斌貴族,若給彆人說你們是海域重組之後才來到這裡的,哪裡肯有人信。稚族長賜予我們的幾招連環計,不僅助我們迅速收服了對呂邦忠心耿耿的黎老臣,還讓"霞"和掛檀族同時受挫,這樣的能力,我佩服。僅憑稚族長一人,便能在海域裡贏得個足夠顯赫的地位。不過稚族長,我是個生意人,賺不賺是小事,賠不賠可就是大事了,我手裡的籌碼眼下對稚族長應該很重要吧”
火原上,厲鬼在殺著拓跋皇,而拓跋皇在奪取自己族人的性命,稚卿皺緊眉頭,哼了一聲回道:“凡稚之火是我"祝融之子"立族之本,如若你真想做這筆買賣,那抱歉了,以前的買賣也作廢了吧。”
胖掌櫃一笑,“買了,賣了?都已經結束了。”
“即然你說我是謀士中的天才,那我總得做點什麼,以便能夠證明自己的水平。”
“哦?”胖掌櫃戲虐道:“難道稚族長還有將呂邦複活,將拓跋皇拉回來的本事嗎?”
“你猜。”稚卿眯著眼睛,似笑非笑般望著胖掌櫃。
胖掌櫃心裡一驚,接著冷靜下來,心中想道:“這稚卿的脾氣怎麼一會兒緩,一會兒急,此女陰險非常,我要多加小心,要凡稚之火隻是試探,再提出些彆的要求,她或許就能應允了。”思量到此,開口便要講話,卻發現那稚卿已經走了出去,卻是朝著自己族人相反的方向。
“稚族長?不打算救自己的族人了?”
稚卿回過頭來,臉上哪裡還有關切族人的模樣,甚至顯得有些輕佻,她擺了擺手說道:“做不做這買賣,你仔細掂量吧。”
胖掌櫃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莫非這稚卿隻是在裝模作樣,實則心裡早已如鍋上螞蟻,萬不得已才使出了這打臉充胖子的招數?罷了,還是先做正事要緊,無論如何,拓跋皇此人不可留,他是掛檀族的傀儡,擁有的能力太過棘手了。
想到此,他朝著那位叫青青的姑娘念出了段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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