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岐州“點點”——戌男暴走(第11頁)
望鄉在泥路上停住了腳步,他陡然回頭,一雙眸子頗具冷意,他對卯白冷道:“到此為止,你還想跟多久?”
卯白的確已經跟了望鄉很長一段路,且總是不經意間提及亥子,而望鄉從沒有搭理過她。卯白訕訕一笑,再靠近了望鄉幾分,雖然蒙著麵紗,但眼睛中的霞光依然靈動可人,她柔聲回道:“戌男,你當真不必這樣勞累,看看組織裡其他人,哪個不是在逍遙著過日子,尤其是亥子,你不如向他看齊,縱不能學他那般無賴惡心,也偷得他些悠哉門道不是?”
望鄉依舊緊盯著卯白,好似要看透卯白的心思,可惜,能聽懂對方心聲的並不是他。
卯白聽著望鄉的空白心思,快步走到他前麵,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道:“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大夥了呢,尤其是亥子,聽說他自在多了,前日剛剛尋覓到一個尤物,說是侍奉的功夫了得,誘得亥子那色豬一刻也不願下地。”
望鄉已經不願再理會卯白,他甚至顯出了煩躁之意,無視地轉頭邊走。這時,卯白故意抬高了音調,跟在望鄉背後說道:“說來那女子也有些來頭,這得回溯到不久前剛剛在海域嶄露頭角的"霞"組織上,原本聽傳聞是被掛檀族一夥人滅了,沒料道"霞"死而複生,竟如今得了新天宮鬥的位置。”
望鄉的心裡依舊是平靜的,他也沒有在意卯白的話語。卯白眉頭微簇,忽的急了語氣,說道:“而那女子正是"霞"中一成員,能力好是離奇,聽說能控製大地草木,抓得住萬物生機,倒是與你有些緣分。”
卯白霎時在嘴角露出一抹得逞般的冷笑,因為她已經開始聽到望鄉的心聲,說明那空澈的心靈已經開始騷動。卯白接著假裝思索地說道:“名字...好像....哦對了,她叫做風箏,模樣似乎比那傳聞中的鈴鐺差很多,不過在女子中算是翹楚,哎,把那潑皮亥子迷得可
是神魂顛倒呢。”
望鄉忽然怔住了身子,他四周的空氣似乎在那一刻凝固住了。卯白輕哼一聲,原來真有這樣的事情,能讓望鄉的心海亂成這般糟糕模樣。卯白走到望鄉的身旁,貼著他的右耳輕聲說道:“聽說啊,亥子將那風箏寵上了天,要把她當做終身的伴侶,而那丫頭也甚是爭氣呢,渾身都水滴滴的,賣力的很,嘻嘻,戌男老弟,瞧瞧人家亥子,再看看你,何必這麼漫無目的地奔波呢,不如找個地方,去休憩快活一般吧。”
氣氛突然降落到一個冰點,突然卯白的神情大變,她的腳尖蹬地麵,但還是來不及逃脫,待她回過身來,雙腳已經懸空,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的兩側,而她的脖子,被望鄉抓在了空中,幾乎就要將骨頭給震碎了。
望鄉的眼睛布滿了血絲,與方才的平靜模樣千差萬彆,渾身散發出一種畸形強烈的煞氣,與木子雲暴走之時的戾氣有的相比。
“你說什麼?”望鄉字字說道,他嘴中的空氣都被其震懾的發顫。而卯白哪裡有機會講話,她連呼吸都無法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