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之與生,織之於生。
平平凡凡世,普普通通生,苦之與民,苦之於民。
男耕女織,是社會的一種現狀吧!
有耕才有糧,有織才有衣,為了生,為了存,為了那一個夢,為了那一個家。
有時是無奈,有時是無語,有時是無意,有時是無心。
失心,得心難。
一顆心,碎了補,補了又碎,成粉難縫。
於是乎,便有了那所謂的織心之人。
將粉成絲,將絲編線,以線織心。
這樣,心應該就不會碎了吧!
可是這隻是虛幻,隻是一個夢罷了!
心碎了,便有傷。心補了,必有患。心塵了,何以成。
如果人生能夠重來,那心是否還會無缺?
可是無傷的是人,有缺的是心。
不要問心有幾瓣,不要問塵有幾兩,不要問補之如何,不要問織之何如。
有時,有事,有心,有人,有夢,心碎。
我們看不清塵,沒必要以心化塵吧!
我們看不懂人,沒必要全心全意吧!
我們還是我們,可是他們不再是他們了。
凡生幾十載,他們成家忙碌,男耕女織忙忙忙。
後來,他們有了孩子,為了孩子,他們更加的忙碌了,為了孩生,為了孩存,為了無墜的心,為了一語的塵。
忙忙碌碌十來年,孩子長大了,而他們又逼著他遠行,為了不苟於一地,為了人生能少一悔。
有時的有時,如果的如果,人生還是人生,可是心卻在遠方,隨孩去,思相連。
對於遠行,我們有的是什麼?
一點建議,一點凡心,一點渴望,一點希望,一點夢想,一點淚痕。
而我們呢?
唯有等待,等待他的歸來,等待著遠方之人。
疫出,醫者需布遮,遂織布換糧,織布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