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
離開離開莫回頭,回頭皆是淚雨秋,知道自己的心,知道自己的眼,知道自己所有的所有,夢想總是那麼的虛虛幻幻,而我們呢?在期望著什麼?
世間就是這般虛虛假假,真的好不適應,但我們又不得不適應。
凡心易失,煩心總煩心,你說著思,你說這詞,你說這世間,你說這凡間。
我看著星辰大海,我看著這凡間一夢,我看著這你知不知,我看著這不懂亦懂。
似乎你本就存在,似乎你本就如此,也許你本就這般,也許你本就不易。
我總想偷偷轉身,發現那眶已生淚,那心已迷塵,那緣已不舍,那不知已知之。
我看著看著,總想不想。
我想著想著,總想不知。
我是誰?我總是迷茫,但世界不會告訴我答案,唯有自己明白,原來我就是我,隻是心不再是初心。
浮心的夢,浮塵的你,浮夢的心,浮語的生,你是我的夢語塵,我是你的憶修生。
“真的不能回頭嗎?”藝傾含著淚問道。
“嗯,一而淚,二而生念,三而不舍,四也許就離不開了。”
“我不知為何,真的好想他們,好想放棄自己的夢。我一直以為離開很簡單,可是當經曆了,才知道原來離開是那麼的痛苦。”
“世間悲中有離彆,雖然它不是最悲,但也不是不悲。品了這悲,行走世間,也許就能淡然好多。”
“嗯,願世間無悲,我要除惡揚善,行俠仗義。”藝傾舉起右手,朝遠方握去。
開心不開心,散心一散心,浮夢一浮夢,浮心一浮心,一絲塵塵清,夢夢亦遠心。
我看著遠方的天,真的不懂,不懂自己的心,可是為了讓身後少些愁憂情,我不得不問著己心。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可是我的淚又落了下來,我的心又沉了一沉。
迷迷茫茫一念間,我想到了很多,我想說的很多,我其實什麼都懂,什麼都懂。
將手緩緩放下,似乎在這一瞬間,這手有著千斤重,放下怎那麼的累?
遠行,就此開始。
行俠,就此出發。
夢想著,但現實卻往往非常的夢幻,善人做匪不劫塵,惡人做商徒宰生,匪劫商,善與惡的交織,總傻傻的分不清,看不明。
如果一定要做個選擇,那也許隻能當旁觀者,幫善又為惡,離了那俠心,心過意不去,情又是煩情。幫之除匪,那這又失了本心,善止惡漲,是否又是一次過錯,是否又是一次罪傷。
明明白白的凡塵,依依不舍的凡心,迷迷茫茫的情語,可可笑笑的話言。
你說,這是否就是所謂的凡情凡心?
離離不知,戀戀不懂,迷迷不舍,茫茫亦休。
“殺啊!”劫匪衝入人群,知惡亦為之,知心不知心。
“每殺匪一人賞十兩銀子,守過此次每人賞五兩銀子。如若投降,可想過代價?”
“代價?”在他耳邊傳來一聲輕響,他微微轉身,可是入眼的卻是熟悉的臉龐,然後是聽到刀入體的聲音,華服中年人躺在了血泊中,已經是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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