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四人這才想起這個事。
薑生財道:“總之不能讓你一個人去縣裡,就算大白天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但你一個姑娘,以前又沒去過縣裡,我們到底不放心,明天爹陪你一塊去。”
“就是就是,明天讓你爹陪你一塊去。”孫氏立刻附和道。不然她哪放心。
田氏和蕭富山也都附和:“對,就讓你爹陪你一塊去。”不然他們也沒法放心。
薑寧寧也看出來了,腦袋點點道:“好,那就爹陪我一塊去。”
然後才又說到蕭硯身上。
孫氏道:“蕭硯晚上能回來,我們今天多買些菜回去吧,好好做一桌。他這幾天在考場,肯定都沒吃好。”
田氏也擔心自己兒子又瘦了。
薑寧寧一點不覺得她老公會瘦,她老公一向善於養生,隻要考場允許,肯定會自己做飯給自己吃的。
而且她老公又是一個特彆顧家的人,就算人不在家裡,但隻要從外麵回來,肯定都會給家裡和她帶東西的。
尤其是各種好吃的。
為免孫氏田氏她們買太多菜,導致吃不完,薑寧寧便忙道:
“蕭硯那天坐馬車去縣裡的時候,跟我說,說他考完,會看看縣裡有什麼鎮上沒有的吃食,會買一些回來的。”
“這樣啊,那今天就不能買太多菜了。”田氏和孫氏都笑道。
尤其是田氏,那叫一個開心。兒子越來越會表達了。
不像以前,兒子雖然從鎮上回去,也常會買點東西回去,但就是不大愛說話。
又是坐周大叔家牛車回去的。
其實家裡的牛昨天就已經完全康複了,林大夫都說可能是牛本來底子就好,才會恢複的那麼快,但因為孫氏四人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讓牛再休養兩天,才仍還雇著周大叔家的牛車。
下午,縣裡,申時四刻,最後一場考卷也都被收了上去,考場大門才終於又被打開了。
學子們可以出考場回家了,不用等到明天才能回家。
蕭硯還想去買點東西再回家呢,也想太陽下山之前能到家,自然得趕緊走。
隻見蕭硯忙收拾了東西,拎了考籃就走。
可才走了幾步,就被還沒收拾好東西,卻注意到他就要走了的陶成急急給拽住。
“若輕,蕭若輕,你快告訴我,你昨天前天拿熱水一衝雞蛋和糖的那個東西叫什麼,我要回去讓我家廚子做給我吃!”
陶成是真不關心自己考的怎麼樣,他自己幾斤幾兩他能不知道嗎?肯定考不上啊,他最在乎的,還是吃。
這兩天,他真的對蕭硯熱水一衝雞蛋的那個東西饞瘋了,真是看起來都香啊。
彆的倒是還好,他都吃過,就這個,沒吃過。
“雞蛋花。”蕭硯說完,就走了。
陶成這次就沒再拽他了,喜滋滋的趕緊也收拾了東西,要回家去喝雞蛋花了。
今年因為考場多了個蕭硯做飯,導致今年這出考場的氛圍都變了,大家不再是問對方考的怎麼樣了,而是都在好奇,昨天和前天傍晚究竟是哪個學子在做飯,那香味,真是聞著都知道那做飯手藝不一般啊。
許繼他們一碰見謝景,就也不是問謝景考的怎麼樣,也是問:“端玉,你知道是誰在考場做飯,將飯做的那麼香的嗎?”
謝景心裡隱隱有個猜測,覺得是蕭硯,畢竟他親眼看見蕭硯帶了雞蛋青菜等東西進來。
可畢竟沒親眼看到蕭硯做飯,他也不是那麼確定,便搖搖頭,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