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子怎麼長的?”
李安安真的想把林慕陽立刻帶回醫院,把他的腦袋切開來研究研究。
不但會做菜,還會寫歌,活動方案也是信手拈來。
她比在座其他人知道更多的,是那天他在郭明川和鄭介民麵前提到的那些事情,涉及到了經濟發展和城市建設,既有宏觀上的展望,還有實際操作中會出現的問題和應對手段。
在遇到林慕陽之前,她從沒見過這麼全麵,近乎全能的人。
彆說見過,連想都沒想過。
現在她就見到了。
“正常生長的唄。”
林慕陽笑了笑,將跑偏的話題重新扯回正題。
趁著年輕,正是搞事業的時候。
“我的意思是,咱們要根據現在手頭擁有的資源,來舉辦這次活動。”
他重新拿起筆,在草稿紙的背麵寫下一些關鍵詞:“活動的主辦方自然是我們公司,協辦方…”
他轉頭看向沙青,笑問:“沙店長有沒有興趣加入進來?”
“啊?”沙青愣了愣:“我還以為我們是一夥的呢。”
“你可以是我們一夥的,但酒吧不是。”林慕陽笑道:“正所謂在商言商,個人對個人,單位對單位,不同的主體之間的區彆,還是要分清楚的。”
“有什麼不一樣嗎?”劉貝貝問。
“從本質上就不一樣啊。”林慕陽說道:“就比如咱們倆如果吵架了,你要是生我的氣,頂多就會找你外婆加我的房租,或者找你舅舅告狀讓他揍我一頓。”
“可是如果在舉辦活動的過程中,我們和酒吧方麵的利益發生了衝突,涉及到的就是經濟問題和法律問題。”
“咳咳,我說一句。”陳浩然插嘴說道:“不管是她外婆給你漲房租,還是她舅舅揍你,涉及到的也是經濟問題和法律問題,隻是程度不一樣。”
林慕陽無語的揉了揉眼眶,繼續對劉貝貝說道:“無論是你外婆漲我的房租,還是你舅舅揍我,這都是咱們私底下能解決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們和酒吧發生了利益衝突,私底下協商不了的話就隻能上升到對簿公堂的階段。”
“噢,所以陳大哥說的也沒錯啊,”劉貝貝舉一反三:“隻是程度不一樣。”
“嗯哼。”
陳浩然有些傲嬌的抬了抬下巴,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林慕陽隻好轉向沙青,繼續說正事:“酒吧方麵如果要參與進來,一是需要提供活動場地,比如說海選比賽的報名和比賽場地,二是需要提供一定數量的資金支持,用於活動的宣傳和物資籌備。”
林慕陽說的時候,沙青在她手上那份草稿紙上記下重點,然後問道:“那我們酒吧方麵能從中得到什麼?”
林慕陽說道:“顯而易見啊,一是活動舉辦期間,酒吧的營業收入會增加,二是會提升酒吧的知名度。”
沙青又問道:“營業收入大概會增加多少?”
林慕陽有些無奈的說:“這個沒辦法給出一個確切的數據,就是預估也做不到。”
他看出沙青麵露難色,解釋道:“這取決於酒吧方麵在活動期間會不會推出新的促銷方案,也取決於你們如何接待從四麵八方慕名而來的顧客。”
“噢,原來是這樣。”沙青點頭,在紙上記下來,又問:“那資金方麵,我們大概需要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