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於像左輝這樣屬於上個世紀的中老年人來說,用手機按鍵打字是件很不友好的事。
所以他儘量言簡意賅的在給他老婆的短信裡強調了兩個一定:
一定不能讓兩個兒子變成黃毛,一定不能讓他們接觸到家族以前的人脈關係。
他不想自己努力了半輩子的成果,到最後又被自己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毀於一旦,把左家帶回那條黑不見底的老路上。
想到家裡的兩個兒子,他又看了看對著筆記本電腦時而沉思,時而眼神明亮的林慕陽。
這個年輕人比他的兒子們更年輕,為人處世卻已經甩開他們幾百個銅鑼灣。
在林慕陽休息的間隙,左輝看似不經意的說起自己的家庭。
“我大兒子名叫左平,今年22歲,他小時候很胖,身體不好,我就讓他去學功夫鍛煉身體。”左輝歎了口氣,說道:“可我沒想到,學功夫雖然讓他身體變好了,卻也讓他沾上了武人的一些毛病,頭腦簡單,經常被人利用。”
林慕陽疑惑的偏過臉看向左輝,這位大叔突然說起家人,又是想說什麼。
“我二兒子名叫左凡,今年21歲,從小就被送到國外念書。我本希望我們左家下一代能出一個讀書人,不管他長大後是回來還是在國外定居,是當醫生還是律師,都不要和家族扯上關係。”
左輝苦澀的笑笑:“可我沒想到,他大學沒畢業就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是在校區攜帶危險武器,請人代考。”
“呃…”
林慕陽無言以對,心說這或許就是血脈遺傳的自然力量。
左輝說完兩個兒子的情況之後就閉口不言,林慕陽正忙著找辦法治病救人,一時沒顧得上去揣摩這位大叔想表達什麼。
一個充滿求知欲的人,一旦陷入特定的心境之後,往往在短時間內便會無法自拔。
當林慕陽的注意力從在這個星球上還沒出現的各種治療癌症的抑製劑中掙脫出來時,車隊仍然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左輝上了年紀,又跟著年輕人奔走了一天,此時卻是靠在後座上睡著了。
畢竟如果隻是閉目養神的話,是不會發出輕微鼾聲的。
林慕陽揉了揉乾澀的眼睛,這才想起身旁大叔意味不明的那番話。
現在見他如此毫不設防的在自己麵前睡著,不由得多想了幾分。
左輝也許當年在大兒子出生前後,就已經在琢磨著將家族生意洗白,這點從他給兩個兒子起的名字上就能看得出來。
平,凡。
隻不過血脈中的有些東西,和遺傳基因有關,也和人們的生活環境有關。
如果想讓兩個走偏了的年輕人重回正軌,光靠感化是沒有用的。
不提什麼寶劍鋒從磨礪出,也不提什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那種大道理,斷掉他們的經濟來源,讓他們自食其力個兩三年,也許情況就會完全不一樣。
林慕陽看向車窗外,日漸深秋,窗外早已漆黑一片。
半個小時後,728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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