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帶著隨行秘書的神秘訪客離開,這些警衛人員才開始撤走。
一群穿著黑色西服的黑衣人,迅速填上了安保方麵的空白。
老人的大兒子走進病房去服侍,二兒子守在門口阻擋訪客。
“多謝大家百忙之中能來探望家父,隻是這裡是醫院,家父還需要靜養,所以不方便和諸位見麵。待日後,瞿家一定登門道謝。”
頭頂有變成地中海趨勢的儒雅男人雙手抱拳,難掩憂慮的臉上帶著疲憊的微笑,將所有訪客一一打發走之後,正要轉身進入病房,卻被人從身後叫住。
左輝刻意等到所有政界和商界的訪客走後,才帶著林慕陽現身,走到儒雅男人麵前問道:“振桓兄,世叔的情況好些了嗎?”
瞿振桓抿著唇,黯然的搖搖頭:“他小孩子脾氣犯了,誰勸也不聽。”
左輝皺了皺眉,想了片刻,眉頭越皺越緊,不由得看向林慕陽,問道:“林先生,瞿世叔不願意繼續治療,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林慕陽的臉上帶著濃重的黑眼圈,想了想說道:“有是有的,隻不過我不敢保證能奏效。”
瞿振桓原本以為這個留著圓寸頭的年輕人是左輝的保鏢,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有些訝異的問:“阿輝,這位小兄弟是?”
左輝微笑著介紹道:“林慕陽先生是我路過常山時認識的一位朋友,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世叔年輕時的風采,於是便自作主張帶來和世叔見上一見。”
左輝對林慕陽的評價,令瞿振桓有些意外。
他和左輝從小在一起長大,打架搗蛋的事沒少乾,中間有幾年他在國外讀書,加上兩家一個走商道,一個走黑道,這才斷了聯係。
自從二十多年前左家逐漸轉型之後,兩家之間的來往才慢慢的恢複。
所以他自然清楚左輝是什麼樣的人。
他看向林慕陽問道:“林先生,你有什麼辦法?”
林慕陽撓了撓額頭,問道:“我聽說瞿老先生這二十多年來煙酒不沾,每頓飯隻吃青菜豆腐,有沒有這回事?”
“世人道聽途說而已。”瞿振桓搖頭說道:“當年家父罹患癌症,治愈之後為了防止病情複發,便謹遵醫囑不再沾煙酒,飲食上多以素食為主,卻也沒有傳說中每頓飯隻能吃青菜豆腐那麼誇張。”
“既然不是頓頓青菜豆腐,那就好辦了。”林慕陽說道:“請瞿先生派人幫我準備一份紅燒獅子頭,一份魚頭燉豆腐,一份紅燒肉,幾個洗好的紅辣椒。”
瞿振桓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左輝,左輝微不可察的點點頭,他這才吩咐人去準備。
特殊人物在特殊時期的特殊要求,總是很容易得到滿足。
不到半個小時,林慕陽要的幾道菜和紅辣椒就出現在病房門口。
他從護士的手中接過餐車,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在幾人的注視之下,堂而皇之的把這些硬菜擺到老人病床的床頭櫃上,然後揭開蓋子。
濃鬱的香氣彌漫在病房之中,老人聞到這些久遠的味道,緩緩睜開眼睛。
入眼隻見一個乳臭未乾的後生仔,正哢嚓哢嚓吃著生辣椒,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老人好奇的問:“你是哪家的後生?”
林慕陽沒回答他,直接問道:“瞿老頭,你想不想活著看到奧運會?想的話就把這些菜全吃了。”
話音剛落,病房裡三個叱吒風雲的男人,眼皮子猛跳的同時也懷疑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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