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是被父親昨天的那句話給嚇的。”瞿振桓苦笑道:“明心才21歲,我隻盼著她能走她自己的路,不要像我和琪琪,當年為了能在一起,我差點被趕出家門,她差點沒了半條命。”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瞿振廷說道:“我剛剛想到,恩公的心思是那等的敏銳,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我們在防著他。”
瞿振桓想起大哥的婚姻比自己更苦,識趣的順著話題往下說:“可他這一走,也把我架到了火上。”
瞿振廷說道:“你現在去問問父親的意思吧,事到如今看看要怎麼補救才是。”
瞿振桓掛了電話,低頭沉思了片刻,才走出房間到隔壁的套房找到瞿泰官。
大病未愈的老人正在辦公桌上手寫信件,手邊是厚厚的一摞文件。
瞿振桓進門後看到這一幕,隻能先站在一旁靜靜等著。
過了一會兒,瞿泰官寫完信,將信紙塞進一個牛皮信封裡,遞給瞿振桓,吩咐道:
“振桓,你明天帶上方案,拿著這封信去找元老院,請他們幫幫忙。”他叮囑道:“這件事關係到咱們瞿氏一門未來百年的發展,你務必要說服他們儘快研究。”
瞿振桓雙手接過,小心的拿著,說道:“父親放心,沙南的開發擱置了十幾年,元老院說不定也正在愁著呢。”
“那也不見得,國家那麼大,元老院日理萬機,沙南的那3萬畝地的開發對我們來說是大事,對於國家可能連事情都算不上。”
瞿泰官拍了拍手邊的一大摞文件:“現在有了這個方案,我們就有機會把沙南更快更充分的開發起來,將來說不定真的能把它變成連接整個大灣區的核心經濟區。”
瞿振桓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您放心,我會把事情辦好。”
瞿泰官見他神情有異,瞬間就板起臉來,沉聲問道:“說吧,出了什麼事?是你那大兒子又闖禍了還是連振廷家的兩個小的也跟著闖禍了?”
瞿振桓硬著頭皮說道:“他們沒闖禍,是我…可能闖禍了。”
瞿泰官微微一怔,二兒子平日裡為人圓滑周到,穩重細心,能闖出什麼禍來?
他的臉色變得更沉了,問:“可能是什麼意思?”
瞿振桓低頭說道:“我擔心您把明心許配給恩公,於是想著籌備一場酒宴,到時候趁著親朋好友都來給您道賀的機會,把恩公和遠航的結義儀式給辦了,然後再…”
瞿泰官冷哼一聲:“然後再趁著我高興的時候,讓我當場把他認作義孫是嗎?”
瞿振桓將頭埋得更低了:“父親息怒,是我糊塗了。”
“你不僅是糊塗,簡直是混賬!”瞿泰官沉聲罵道:“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做人要恩將仇報?林恩公救了你老子,讓你六弟有機會更進一步,現在還把沙南的開發計劃送給咱家,你卻想儘辦法壓他一頭!?是我叫他林小子給了你什麼錯覺嗎?”
瞿振桓更低頭:“是我錯了,您息怒,我在想辦法補救。”
瞿泰官聽到“補救”二字,立刻就明白了:“你把人氣走了?”
瞿振桓辯解道:“那倒沒有,可能是他察覺到了什麼,已經回常山了。”
瞿泰官怒道:“那你還在等什麼!你要讓你老子沒臉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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