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沒有想到,一把年紀穿越到小孩身上就算了,還要被班主任叫到講台上去。
看到趙愛玲那個鐵青的臉色。
周七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一站上講台,趙愛玲的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一個個的點名。
“李子康!”
“齊悅!”
“烏曉棠!”
“劉源!”
“我點到名字的,通通給我上來!”
說到這兒,周七心裡鬆了一口氣。
反正有人陪他一起站著,總比自己一個人在講台上站著比較好。
等到被點到名的同學,一個個低著頭,扭扭捏捏的站上台以後,趙愛玲將手裡的卷子用力的在講台上砸了砸。
“你看看你們這次!這都考的什麼啊?!”
“周七!去年期末考試考了第八,開學摸底考試考的也不錯,第五!你再看看你這次,怎麼就考了個二十一?”
“你這成績下滑的不是一點兩點啊!”
“平常都乾什麼了?啊?不好好學習,天天睡大覺!”
罵完了周七,趙愛玲又開始罵其他人。
“李子康!你更不像話了,試卷上不好好寫答案,畫起畫了?”
“你是不是要去當畫家?咱們學校裝不下你了是不是?”
“你笑什麼笑?齊悅你還有臉笑彆人呢?”
“……”
經曆過漫長的折磨之後,周七感覺自己的精氣都被吸乾了。
不過對於這個成績,周七還是挺滿意的。
全班四十多個人,排中間,不高不低,正好。
在自己擅長和熱愛的領域要爭第一,其餘的就隨便了,夠用就行。
晚上放了學。
周七先給周愛國打了預防針,畢竟要是真的有雷,得先讓老子去頂。
周愛國:每個有老婆孩子的男人,都是世界頂尖級的蹚雷手。
隻不過這次周七成績下降的確實十分厲害,彆說李麗潔了,就連他都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周七是為了幫他賺錢,這也是自己默許的。
目前爺倆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想了想,周愛國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有些擔憂。
“但是這事兒你媽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怎麼辦?不過你這次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從全班前十一下子調到了中間。”
“以我對你媽的了解,你這次啊,凶多吉少,自求多福吧。”
周七在心中十分無奈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