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
“喂?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江家少主一個新生是如何與老生張峰對上了?我雖然感覺到了一抹八卦的味道,但是沒人告訴我是什麼樣的八卦啊!”
“我來!讓我來告訴你,張師兄不是喜歡大長老的女兒蔣師姐很久了嗎?可是蔣師姐鳥都不鳥他。但是有一天,蔣師姐曆練歸來後聽說了青夜第一天就把測靈石報廢的事跡,很是好奇,這一來二去的,張師兄就知道了啊。”
“他仗著自己是師兄,大庭廣眾之下辱罵青夜,而江少主自然是受不了他朋友受如此辱罵,就打起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大長老呢?我若是記得沒錯的話,大長老與江家家主可是至交好友吧,他好友的兒子受到這樣欺辱,大長老怎麼也不出來說個話?”
“哎也,你還不知道嗎?葉景湛師兄受傷了,大長老親自去為他尋藥草了,而院長和其他長老這段時間去隔壁學院交流學習了,要不然,你以為張峰有這膽子鬨事?”
突然,台上出現一道強勁的靈力,與此同時,天際漸漸形成烏雲,一道轟隆而鳴,大雨淋漓而下。
瞬間,滿腔鮮血噴出,血水混雜著雨水淋漓,江序被掀翻倒在地上,原本邪魅出塵的臉上在雨水的衝刷下顯得狼狽憐人。
張峰狠狠用腳抵著江序的脖頸,“老子問你,你是服還是不服?!”
江序眸光微閃,毫不在意此刻的狼狽,抬頭望天,看著逐漸合聚的烏雲,不知察覺到了什麼,嘴角半勾,神色間滿是玩味的笑意,“你猜我是服還是不服?”
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卻在看向台下的那抹靛藍色身影突然停滯了幾分。
“我……”
又在注意到她神色間的冷意,心微微一沉。
“下雨了,快走吧,快走吧,彆看了。”
“哎喲,我不走!看得我好心疼啊!江師弟你要加油啊!師姐我為你加油!我真的看好你哦!”
葉綰清神色微凜,眼底滿是寒涼之色,抬頭看向天際逐漸合聚的烏雲,眼中神色意味不明。
空間內
“啊啊啊!這是哪裡冒出來的醜男人!竟然敢傷害我表哥,姐姐,你放我出去,看我嚇不死他!”
皓月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神情無辜,“海漓哥哥,為什麼你來來回回都是這些話呀?”
海漓一窒,“你閉嘴。”
青玉眼神微沉,“你先彆說話了,快看外麵的天際,你這表哥不一般啊。”
海漓眸光微頓,不知看到了什麼,尖叫出聲,“我靠我靠我靠!居然是‘召天道之力’,這可是我上古神獸中最高深的秘術啊,就連我也未曾學會的啊!表哥他,表哥他……”
而外界,
突然,一道天雷降下,正中張峰踩著江序的小腿,瞬間,血肉模糊。
“啊!”
張峰瞬間被天雷掀翻至台下,而鬥武台勝負已出,結界散去。
他隻覺從小腿部的疼痛直至靈魂深處,渾身漸漸發麻無力,但痛苦卻還在。
“這是,被天打雷劈了?”
“我靠,還真是啊!活該!誰讓張峰仗著他小叔是刑罰閣的長老就處處為非作歹,欺淩善弱,他就應該被雷給劈死!”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什麼知道嗎?這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我呸這個狗張峰!”
空間內,剛從沉睡中醒來、年紀尚小的瑩華抬頭詢問海漓,神情好奇,“海漓哥哥,什麼是‘召天道之力’啊?”
海漓從青玉水中站起,魚尾瞬間化為人腿,一臉高深莫測,
“‘召天道之力’啊,可是上古神獸中最為高深的秘術,自上古流傳到現在的神獸可是不多,而也是最為珍貴且高貴的存在,他們經曆了天道雷罰的冶煉,從而有了‘召天道之力’的能力。”
“但這項能力非常的難,極具講究天賦,因為借用天道之力本就是逆天行為,所以本就需要天時地利人和,而我表哥居然做到了!”
外界
“你們做什麼!你們做什麼!啊!本長老才出去幾天,你們就要翻天了,是嗎?都給我去罰抄院規去!”
大長老蔣立得到自家徒兒傳遞的消息,匆匆而來,卻看到身上儘是血痕的江序和已經陷入重度暈厥的張峰,一口殘血差點沒上來。
大聲怒吼著周圍似乎對這個結果有些呆滯的弟子們,“還不趕快去找煉丹師!”
“哎喲,我了個乖侄兒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我可怎麼跟你老爹交代啊!”
江序慢慢站起身,神情間滿是笑意,裝帥似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似乎沒有意識到他的身上滿是血跡,
“哎喲,蔣叔,我真沒事,你還不如去看看那位張師兄,他啊,嘖嘖嘖,是真的慘,在跟我決鬥的時候,居然直接被雷給打了,真是慘啊。”
“什麼?被雷劈到了?”蔣立神色間滿是厭煩,“真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
又輕輕地補上一句,“活該。”
待人群都散去之後,大雨淋漓之下,江序拿起折扇,扇了扇,朝著葉綰清走來,特彆騷包似的撩了撩額間垂落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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