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一時間語塞，看了看蘇名，又看了看陸老之後，問道：
“陸老，這小蘇同誌，您認識？”
他有點搞不清楚兩人是什麼關係。
“你彆管那麼多，我就問你，蘇名的這份計劃書到底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不給通過！”
陸老擺手說道，指著桌上那份計劃書，看他這架勢，對方要是說出個所以然來，不會輕易罷休的那一種。
主任跟陸老打過幾次交道，知道現在要是再不說實話，待會的場麵肯定會更難看。
他隻好無奈說道：
“這，這份項目書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我認為他其中提到了幾項理念有點不切合實際。”
“感覺好像有點假大空。”
“假大空？”
這份計劃書陸老是看過的，他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在哪裡，你指出來給我看看！”
主任有點緊張，再加上看了一天的項目書，眼都花了，神情恍惚，翻頁的手有點發抖。
“在這。”
主任終於是翻到了寫有火箭回收計劃標題的那一頁頁碼。
陸老低頭一看，說：
“這個計劃我知道，我也看過，我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你要是覺得哪裡寫的不好，或者你認為你能想得出更好的解決辦法，那你現在就說說看，我老頭子洗耳恭聽！”
陸老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當場就要對方給出答複。
主任滿頭是汗，他解釋：
“額，這個”
真要讓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反倒不會。
“陸老，我也不是說這個計劃一點可行性都沒有，甚至我都覺得這有點天才的想法。”
“你看過這份計劃書，那您應該清楚，這個項目的主導人是他。”
“他這麼年輕！”
“西工大的在讀本科？”
“過去那麼多專家學者都沒搞定的問題，交給他？”
“咱們國家國家過去成立了不少衛星發射實驗組，但都失敗了。”
“這是一項大項目，動輒幾億的投資。”
“身為計委國防軍工立項處主任，我不能把這麼重要的項目，交到這樣一位年輕人手裡。”
“陸老，您說對吧？”
陸老看向他大王眼神有些怪異。
轉過身，找到沙發坐下，點了根香煙，吸了兩口，說：
“你，最近沒有看新聞吧。”
“新，新聞？”
主任搞不清楚陸老怎麼又扯到新聞上去了？
他回答道：
“最近工作的確是有點忙，沒注意到外麵的事情。”
“那就難怪了。”
陸老重要搞懂，為什麼主任會在蘇名作為項目主導這一點上卡他。
“如果我沒記錯，當初遠征型火箭炮研究計劃，也是在你們組裡立得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