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正在氣頭上,想也不想的就拔掉了電話線。
然後他帶上耳麥,喃喃自語道:“真是的,下一回合可是關係到我能不能全中的第十二場啊。什麼電話啊,誰理你啊,真是的。”然後他背朝著偵探事務所的窗子,坐下來專心致誌地聽賽馬直播。
在遠處一棟大樓隱藏的吳韻吐槽道:“琴酒,我說你們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站在大樓的天台上,好嗎?如果這是一個陷阱,你們死定了。”
“哦?我可不認為這裡有什麼陷阱。基爾的換裝是臨時製定的計劃,他不可能提前算得到。”
“那麼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基爾其實是臥底!那麼她故意留下竊聽器,不就是想讓你查到毛利小五郎的頭上嗎?”吳韻提醒道。他這麼做,隻是為了取得琴酒的信任,好進一步打入組織。至於水無伶奈,他提前打預防針反而會減輕她的嫌疑。要是按照後續劇情來演的話,琴酒親自懷疑基爾,那麼她就很危險了。
琴酒自負地說道:“不可能,如果基爾是臥底的話,她應該趁著換衣服的時間處理掉竊聽器。畢竟,如果在她的鞋子底下發現竊聽器,她是無論如何也洗脫不了嫌疑的。”
“好吧,但願是這樣。你們繼續玩,我來看一下周圍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大哥,茅台怎麼說?”伏特加問道。
“那家夥謹慎過頭了,整天神經兮兮的,不用理他。”琴酒說道。
“啊哈哈哈,真是個老實的男人啊,我不過是把他的天線打壞了,他居然氣成那個樣子。”基安蒂笑道。
“他的耳朵裡好像塞了什麼。”科倫說道。
“哼,八成是不死心的,在聽自己安裝的竊聽器還有沒有聲音吧。”伏特加說道。
“那我就如其所願,讓他聽聽我的聲音。”琴酒說著,拿起竊聽器,說道:“聽見了嗎?毛利小五郎。不要動,我已經從背後瞄準了。在你的西裝被打個洞之前,我有事情要問你。就是你跟雪莉的關係。你所安裝的發信器和竊聽器跟上次那女人安裝在身上的東西非常像。可彆跟我說隻是巧合。我給你十秒鐘時間,如果你打算回答的話,就把你的左手從耳機上拿開,向上舉起來。”
“十,九,八,…”琴酒開始倒數。
就在這時,詹姆士終於開車趕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所在的街道。
“已經能看到事務所了。快,將車頂蓬打開。”柯南催促道。
詹姆士馬上將車子的頂蓬打開。
“七,六,五,“
柯南站起來,按下自己腰帶的開關,從裡麵蹦出一個橡膠足球。然後他又按下自己足力增強鞋的開關,一腳將足球踢出。
“三,二,一。“
琴酒見對方不回答,示意基安蒂開槍。
千鈞一發之際,足球擊中了小五郎背後的玻璃窗。與此同時,基安蒂射出的那顆子彈剛好射入了足球裡。
而足球將玻璃窗砸裂了,發出巨大的響聲,終於驚動了毛利小五郎。他推開窗戶,大喊道:“喂,是誰啊?”
這時,詹姆士將車子停到了事務所的樓下。
柯南趁機從車裡下來,站在樓下說道:“對不起了,叔叔,我踢得太用力了。”
他往下一看,原來是柯南在踢足球。
“你這小子!”小五郎怒吼道。
“對了,對了,你不是用耳機在聽賽馬比賽嗎?”柯南大聲說道。
“哎呀,都是你害我把它拿下來了。”小五郎抱怨道。
就在對麵大樓天台上的一群人愣住了。
“嗯哼哼,看來和他沒有關係啊。”苦艾酒冷笑道。
“動手,連小鬼一起收拾掉。”琴酒終於繃不住了,怒氣衝天的他想要殺人泄憤。
“可疑人物都要解決掉,是這樣吧,大哥。”伏特加說道。
“等一下,又沒有證據。如果貿然殺掉跟警方關係良好的他,”貝爾摩德的話還沒說完,琴酒的槍就頂在了她的後腦。
“你好煩啊,苦艾酒。你和那個偵探有什麼,是吧。”
“是的話,又怎樣?”苦艾酒才不怕他,坦然說道。
琴酒也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殺了她,隻能收回槍,說道:“算了,安裝這玩意的家夥可能不小心留下了指紋。等殺掉這家夥之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顆從遠處飛來的子彈射飛了他手裡拿著的竊聽器。
“茅台,你在搞什麼?”琴酒的第一反應就是茅台開的槍。
“不是我,你們快撤吧。對方在你們後麵的一座高樓上,我這裡離他足有一千一百碼,沒有把握乾掉他。”吳韻說道。
聽到他的話,基安蒂等人迅速反應過來。
“是那座大樓,八點鐘方向。”科倫說道。
“怎麼可能?至少隔了七百碼遠。”伏特加說道。
琴酒一把搶過狙擊槍,然後瞄準對麵的高樓。
果然,在樓頂上,他發現了一個狙擊手。
“赤井秀一!”他認出了對方。
隻見對方又一發子彈射來,穿透了他手中狙擊槍的瞄準器,在他的左臉上劃出了一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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