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為什麼?“苦艾酒問。
“以赤井的個性,他不會這麼誇張地超車來吸引彆人的目光,他這樣做仿佛就像是告訴你們目標就在第二輛車中。他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這一定是一個圈套。而他這樣做就說明了fbi已經找到了我們隱藏的發信器,那麼最符合常理的第一輛車子反而可以排除。剩下來的就隻有第三輛車了。“
“可是大哥,我跟蹤的這輛車上後麵根本是空的,前座也隻有兩個fbi的成員啊。“
“駕駛的人確實是fbi的人沒錯,但是副駕駛座上坐著的就是基爾。“
“可是第三輛車不是又朝向醫院的方向回去嗎?“基安蒂問。
“這也是事先設計的。雖然我們知道基爾就在這家醫院,但是fbi卻沒有馬上轉院,表示現實讓他們無法這麼做。也就是說他們裝出基爾轉院給我們看,實際上故布疑陣,策劃要在回到原本的醫院,因為他們斷定我們不會再去搜查那間醫院。“琴酒解釋道。
“狗屁不通。第一,他們要故布疑陣沒有必要帶著基爾冒險吧,如果被我們找到基爾藏身的車輛,將她劫走,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第二,就算他們心大,賭我們找不到基爾,但是如果我們找不到基爾的話,不就是說基爾還在那間醫院裡嗎?還是說你們認為我茅台乾不過那個叫做赤井秀一的fbi探員,從而讓第二輛車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嗎?“吳韻大聲反駁,他不想讓水無伶奈再次回到黑色組織,去做所謂的臥底。
大家聽得一愣,赤井秀一vs茅台,那肯定說茅台贏啊,如果不想回去被揍的話。
而且他們也認為赤井秀一根本不是茅台的對手。
琴酒的眉頭跳了跳,上一個敢這麼頂撞他的人已經死了,墳頭草都老高了,隻是他打不過茅台這個家夥,而且對方的後台也是不得了。沒有辦法的他隻能歎了口氣說:“你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你的駕駛技術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家就哈哈大笑起來。
“喂喂,你們這幫家夥笑什麼笑?琴酒,這次任務結束後,我要和你單挑,就比賽車。地點就在米花町附近的來葉山道,誰贏了誰當行動組的老大,怎麼樣?“吳韻覺得反正輸贏自己都不吃虧,於是提出了這個賽車的建議。
“完了,茅台你輸定了。“苦艾酒說道。
“什麼?難道他的車技很厲害?平時不都是伏特加開車的嗎?“吳韻假裝吃驚地問。
“茅台,請不要在意輸贏,人難免總是有不會的東西。“伏特加安慰道。
“你們這幫家夥是什麼意思啊?還沒有比呢,搞得我一定會輸似的。“
“茅台,琴酒曾經可是世界最著名的,“
基安蒂還沒有說完就被琴酒打斷:“好。時間地點你來定。現在開始行動!“
幾人很快彙合,然後就跟在卡梅隆的後麵。
卡梅隆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這些家夥,立刻向詹姆斯彙報:“發現黑色的保時捷和四輛摩托車跟在後麵。”
“你先擺脫他們,我讓赤井立刻過去救援。”
“來不及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卡梅隆說完掛斷了電話,一腳猛踩油門,車子朝一處彎道跑去。
“喂,卡梅隆?可惡啊!”詹姆斯一拳擊在桌子上,怒吼道。
“也許我們向日本警方求援還來得及?”朱蒂建議道。
“不行,水無伶奈的身份特殊,不能被日本警方知道。”詹姆斯回絕。
“那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卡梅隆他,”
“身為fbi探員,就應該有做好隨時犧牲的覺悟。”
正在開車的卡梅隆‘沒注意’到一旁裝睡的水無伶奈悄悄地將放在身上的炸彈盒子拿出來。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水無伶奈猛地用炸彈盒子敲擊他的腦袋。
卡梅隆‘失去意識’,車子失控,撞破路邊的一處護欄,停了下來。
水無伶奈趁機逃離車子,向琴酒他們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車子怎麼突然,”吳韻下車問她。
“在他和fbi的無線電通話中,我知道你們已經來救我了,就看準機會用裝炸彈的盒子打昏了司機,最後踩了刹車。”
“這麼說你已經恢複了意識?”苦艾酒問。
“是的,兩三天以前恢複的。不過fbi好像一直認為,”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韻打斷了。
“我不認為fbi是一幫蠢貨,你都已經恢複意識了,他們卻不知道!你究竟是用什麼方法瞞過fbi的?”吳韻知道她的說辭必定會引起琴酒的懷疑,乾脆挑明,如果她能夠當場自圓其說的話,也就能夠消減琴酒心中的懷疑。如果她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以後還怎麼臥底。
“我記得組織裡有一門催眠術可以關閉人的痛感神經。我對自己催眠後,痛感基本上消失,隻保留最基本的意識。所以,他們察覺不到。”
“哦?真是太意外了,組織裡還有這種好東西?”吳韻大感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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